返回30.害她(2 / 2)不知下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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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不停的往回赶,在桥上看见了刹车的痕迹,那些人以为金念真必死无疑了,慌不择路车子还在这时候熄火了几次,恼怒加成就开的颠三倒四的。

恍惚回到了十年前,何睿大脑放空了一阵子,手里在裤兜里响了半天才接起来,听见声音后,他差些腿软:“少爷!”

他还以为!

金念真的声音有些沙哑:“没事,在陆瑰这里,只是衣服都湿了。”

管家给徐妈打电话,让准备一锅浓浓的姜汤,还有热水,干净衣服。

陆瑰满脸狐疑的看着进门这两只落汤鸡:“这又是什么play?”

她睡午觉被噼里啪啦的敲门声吵醒,跟下冰雹似的,以为是附近的孩子在捣鬼,还顺手摸了一根擀面杖。

家里所有的毛巾都给用上了,陈意欢还是冷的发抖,金念真倒还好换了湿衣服就好些了。

陆瑰去给她烧汤婆子,两人细语的声,原来陈意欢的日子差不多这几天来,这个节骨眼上受了寒,陆瑰也觉得事态严重了起来。

女人不经冻可不是说假的,有的贪凉冻狠了将来是影响生育的大事。

陈意欢已经是大姑娘了,去年来了初潮一直小心谨慎,是因为她的体质十分奇怪,每个月的那几天手脚冷的像冰,受凉便能疼的昏过去。

气血不足很是难受,曾经给镇上的老中医看过,说是要吃燕窝调理才行,陈意欢尴尬的回了家,她怎么吃的起那东西……

管家后脚跟了进来,看见金念真安然无恙才缓出了一口气,金念真常去冬泳,下一次水不打紧的,反而陈意欢看着更严重些。

她抖的那么严重,脑子也有些糊涂,汤婆子挨着她没用一样,管家常和金家的家庭医生聊天,摸了摸她的头,果然在烧,是低烧。

还像被吓了魂,有点神志不清。

金念真突然觉得刚刚不应该吓她的,陈意欢一直待在平壤,没碰见过大疾大恶之人,哪怕是给孙婶欺负也是占点蝇头小利,不祸及性命清白。

这是当头一棒,教她知道世道险恶,陈意欢兴许要很久才缓的过来。

徐妈带来的姜汤只有金念真喝了两口,火辣辣的浑身都热了起来,陈意欢昏沉的睡着,徐妈给她擦拭身体:“这可怎么办好,冷的像冰块!”

管家看徐妈来了,便出门去办事,来龙去脉金念真都告诉他了,敢绑金家少爷,不用多说是什么下场。

少爷说起这事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陈意欢,脸上像积压了一层浓浓的乌云:“这事不能那么容易的过去了。”

外边电闪雷鸣,陈意欢好像有微微皱眉,徐妈用姜水给她擦身子,汤婆子放在小腹上,这才觉得温暖起来。

金念真头一次感觉自己做过的事好像在自食恶果,引诱了黄婉婷害陈意欢一道疤,惩罚孙婶却拖了她下水。

怪不得她这么怕他,他好像,真的一直在害她……

母亲听说了平壤的事,有惊无险他也已经不是十年前的那个小孩了,担心之余更多的是催促:“阿真,已经这么些日子了,你父亲给你在博物馆买了一块姓名牌子,是不是应该来亲眼看看?”

金念真轻轻阖眼,往日种种都过了一道,他待的够久了,在心中把什么东西缓缓的放下,默了唇:“好。”

不用等陈意欢醒,管家就已经查到这所有的事都是柳长青策划的。

那群人在高速公路上被抓到了,听说是和警方追赶的时候还下着雨,不要命的开的飞快,结果车底打滑,状况十分惨烈。

一车的人死了两个,残了三个,剩下的还在医院躺着,也半死不活。

唯独柳长青没人知道躲哪里去了,孙婶被人叫回家看着满屋的狼藉,撒泼打滚:“你们翻俺家做什么!有没有天理哟!就欺负俺孤儿寡母的。”

直到警察拷着她去局里盘问柳长青的下落,她双眼瞪的快要跳出来,脑门上青筋暴:“你说什么?长青他绑架金少爷!”

柳长青知道她平日里把钱藏在哪儿,孙婶多疑怕存在银行被人偷,放在一个小匣子里,在衣柜的最底层上了锁。

可他直接砸了木匣子,现在里面空空如也,孙婶看着那个被毁坏的稀巴烂的木盒子,一口老血涌上心头,这可是她几十年的老底!

两眼翻白,在警局里晕了过去。

在医院清醒过来的时候,听见新闻里正通报着柳某某绑架在逃犯的通缉令,又昏死过去。

金念真温柔附身在床头,听见陈意欢终于出了声,细如蚊咛:“姆妈……吃阳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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