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叫人推开了。
一阵由门刮出的厉风扫来,汤兮沐惊讶地侧脸看过去,吓得拍了拍砰砰的胸口,紧皱着不悦的眉毛,继续对着镜子化妆描眉。
嘴下不饶人:“你有病是不是,进来不知道敲个门的?!”
“你有病”几乎成了她对张廷翰的口头禅,她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张廷翰不由分说冲进来,扯着喉咙在她耳边暴跳如雷质问:“你这个坏女人,居然在咖啡里下毒,害的如月进医院,你说,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的!”
汤兮沐化妆的手停止,侧脸狠狠地瞪着他,眼睛里充分流露着关爱智障的同情之色,同情般的摇了摇头。
继而又迅速地转过头对着镜子,扬起甜甜的嘴角,慢慢地涂口红:“你能不能说话小声点,我耳朵都快聋了。她跟你说是我毒害她的?”
相当淡淡波澜不惊的语气。
“哼,现在的坏人都这么猖狂的吗?!”
张廷翰不可思议地看着打扮的格外精致动人的女人,就像一块精雕细琢过的玉,妖艳不失优雅。
汤兮沐坦坦荡荡,不解释也不搭理他,不受外界的一点打扰化着妆,视他为空气不见。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没做过的事情,绝不会承认。
杵旁边就像一块木头的张廷翰半天没得到一句回复,那个气的胸口前后起伏,心胸澎湃的,他这是被无视了?
他不可思议看着淡定从容的她,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愈发的来气,心沉甸甸的像是巨石压中,很难受。
他疯了般抬起手,气恼地将她桌上的瓶瓶罐罐扫到地上,一扫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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