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滑落在地面,肚子又被踹了几脚。完全没有力气话。
最后躺在地上,成了一滩泥。一动不动。
“还继续吗,夫人?”保镖踩了她一脚,问道。
“算了,我就宽宏大量一次。毕竟是丁家未来的儿媳,要是打坏了,可不好……”丁太太摸了摸头上密密的烫卷儿,翘臀一扭,弯下腰对地上的商歌,满意地道,“商歌,两后,是你的大婚。可别忘了哦”
这个“哦”字的,甚是得意。
商歌呻吟了一声,手都抬不起来。
丁太太笑了,精心保养的脸上浮现几条褶子。
刚转身,就被人一下子从后面乒,耳朵上传来刺骨的疼痛!
丁太太尖叫出来:“下去!下去!”
她手不断地往后伸,要去拍掉身后的累赘!
商歌用尽全身的力气,双手紧锁丁太太的脖子,牙狠狠咬住她的耳朵,丝毫不松口。
保镖虽然有力气,却不敢使劲,因为会连着扯掉丁太太的耳朵。
他只能用力击打商歌的身体,商歌咬紧牙关,发出闷声的痛剑
“蠢货!你打到我了!”丁太太鬼哭狼嚎起来,“滚!!”
“对不起夫人!”那保镖赶紧松手,啪哒一声靠边立正。
商歌哼了一声,牙上更用力,血腥味瞬间充斥口腔,咯噔一下,是软骨断裂。
丁太太惨叫出声:“啊!!!”
一只耳朵断裂,商歌又去咬她另一只耳朵。
那保镖终于看到机遇,瞅准了商歌松口的瞬间,抓住她的肩膀使劲儿一扭。
咔喳一声什么断掉了。
保镖把商歌从夫饶身上拉扯下来,甩到一边。
商歌“啊”了一声,头撞到桌子腿上。
“夫人!夫人您怎么样?”保镖关切问询,没有再管商歌。
“医院!去医院!啊!疼死我了!”丁太太捂着耳朵,血液还不断地往下渗透,羊毛坎肩儿上已经殷红一片。
“咱们就在医院,夫人!”
“就你话多!快给我安排手术!快!”
“是,夫人!”保镖一个立正,然后正步前去开门,“夫人请!”
丁太太狼狈地从爬起,趴在地上找她刚才掉落的钻戒、家的包包,起身后还不忘抹一把发型,然后一瘸一拐,着急忙慌地出了门。
丁太太和那保镖刚离开病房,就在走廊里迎头撞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不好意思,您先过。”医生侧身让路,微微点头。
看着一男一女离开的背影,医生嘴角淡淡的笑没有变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起身向他们刚出来的病房走去。
人都走了,商歌将身子挪到墙边,靠着墙坐起来。
五脏六腑隐隐作痛,脸上木木的没有知觉,眼眶是肿的,视野模糊不清。
但此时此刻,她却感到异常的畅快。
好似有什么毒素终于排出了身体!
耳边嗡嗡作响,除此之外,是丁太太渐行渐远的鬼哭狼嚎声。
口中还飘着血腥味,但这次却不是她的血。
嘴角鲜红的液体缓缓沿着下颌流淌,如妖娆的鲜花,肆意绽放。
她微微扯开嘴唇,肿胀不堪的一张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赢没赢,她不知道。
但她不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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