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段时间的存款有一半已经付给了医院,现在卡里,撑死有个3万块钱。
那么剩下的怎么办?
商歌坐在沙发上,低头捂着脸,想着到底从哪儿能快速搞到这么多的钱。
上次,是三爷给了她一大笔,解了阿婆看病的燃眉之急。
现在呢,她的首饰已经全部当光了,阿婆也没有存款。
唯一值钱的就是她母亲的扳指。
应该能买个好价钱。
虽然决心不让它再次易手,可面对祝凯的情况,她没有其他办法了。
大不了,到时候再把扳指赎回来……
商歌想到做到,她打开祝凯的手机,把琮哥的电话输入到自己手机的通讯录里保存起来。
她口有些干,于是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喝尽。
现在是11点半,她还有三个半时搞到那些钱。
商歌从祝凯家出来,锁上门,就下楼前往老宅取母亲的扳指。
另一边,江子釿一个人在酒店里喝完了牛奶。
无力地靠在酒店的沙发上,他打开手机,翻到通讯录商歌的那一页。
他盯着她的名字,却迟迟没有拨打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一夜之间,商歌对他的态度就变得如此冷淡,如此陌生?
江子釿闭上眼,揉着太阳穴。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无措过。
从到大,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郑
他从来,从来没有遇到过解决不聊问题。
就连之前商歌不愿和他结婚,他也想到办法和她领证儿了。
昨晚他们……的时候,他是真的以为从此他们之间关系会更进一步。
他甚至很确定昨晚意味着他们走向了恋人关系。
今的结果,他是怎么都没想到的。
他不知道问题所在,自然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这一次,江子釿实实在在地遭遇了人生第一次滑铁卢。
他对商歌一点儿办法也没樱
无奈之下,他看到了通讯录里位于商歌上方的名字,他拨出羚话。
对面很快就接听了:“二哥?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桑榑沉静的声音传来。
“怎么让一个女人喜欢上你?”江子釿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幼稚。
桑榑顿了一下,才回复道:“你是商歌?”
“还能是谁。”江子釿语气有些自嘲。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样用心过。
他有时怀疑自己这样做值不值得,但每次一看见商歌,他的内心就更坚定了。
他只要她。
“……你是想让我对她进行心理疏导吗?”桑榑问道。
“什么心理疏导?”江子釿不理解。
“二哥,如果我没猜错,通过上次的接触,我基本可以判断她有创伤性应激障碍。而且时间不短。”桑榑解释道。
“你是……?”江子釿有些不相信。
商歌那个样儿,怼他的时候活力十足的,哪里像个心理疾病患者?
“二哥,我很惊讶你竟然没有发现。”桑榑笑着,“她表现都这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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