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卧床休息,你非得下床溜达。不发炎都对不起你这伤口。”桑榑利落地拆下纱布,给伤口消毒,然后换上新的纱布。
“死不了。”江子釿。
桑榑抬眼看他:“是,一点伤口死不了,可以继续不听医嘱,继续作。”
江子釿一言不发。
“沈中,把剪子递我,对那个的。”桑榑吩咐道,好像沈中是他的跟班护士。
“我给你,我爸今调离新河了,以后这儿就没人罩着你了,懂?生病了病死也没人管你。他老人家让我劝你早点回海城,找个对象安顿下来。既然回国了就别想着再出去,也别折腾些有的没的,你那点破事查也没有意义,就算查出来你也管不了。”大概是刚刚被商歌的面条喂饱,桑榑唠唠叨叨地像个老妈子,精神旺盛的这个劲儿,根本不像一个常年熬夜写论文的医学狗,“你喜欢那个商歌,就赶紧把她领回家,新河不是个常住的地方。”
“桑伯伯会理解的。”江子釿只了这么一句。
他顿了一下,换了个话题:“方芳联系过你吗?”
桑榑哼了一声,摘下手套,背过身去收拾他的药箱,不想和他话。
“也正常,你把人家搞得退学,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恨不得离你远远的。”江子釿气色稍稍好点,已经能和人打口仗了。
“温度计拿给我看一下。”桑榑不理江子釿,直接吩咐沈郑
沈中把江子釿腋窝的温度计拿出来,手持着玻璃的一头,递给桑医生。
“嗯,不出所料,39度。”桑榑淡淡,“但是不能给你输液了,这些药先吃上。我晚上住在这儿,随时观察你的情况。哦对了,沈中帮我收拾一间房间,他隔壁那间就不错。”桑榑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当然他也有资本,现在江子釿的命在他手里,任是沈中都对他毕恭毕敬。
沈中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总裁的私人保姆,而不是助理。他读商学院的那些东西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
感叹之中,沈保姆应了声好,赶紧上楼收拾房间去了。
刚上楼,就遇见从江子釿卧室出来的商歌。沈中打了招呼:“商姐,晚上住下吧,桑医生住隔壁,我给他收拾一下房间。”
商歌哦了一声,下楼去找桑榑。
“桑医生,我找了一圈,没有您的手表。”商歌。
桑榑正坐在沙发上和江子釿对话,两人神情有些严峻。
但是桑榑听到商歌的声音时,迅速换成温润而雅的表情,转过来对她:“是吗,那可能是我落在宾馆了,我回去再找找吧。”
江子釿抬了抬眉毛,他当然知道桑榑什么意思。桑大医生根本就没有丢手表,刚才只是把商歌支开的借口。
商歌应了句好,接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江子釿道:“可以用下你的浴室吗?”
“去吧。”江子釿笑着,“衣柜里有备用的睡衣和浴巾,有点大,凑活一下。”
商歌上楼去了,不久浴室里响起了水流的哗哗声。
江子釿的神色重新严峻起来:“你帮我对桑伯伯保密,事情我自有分寸。”
“什么分寸?半夜闯进人家场子打架然后被戳一刀?”桑榑。
两前江子釿受丁二爷的邀请去他的赌场谈生意。
他本人是看不上这样的生意的。但这是个打入二爷内部的好机会,于是他独自驾车欣然赴约。
到了赌场门口就听见有人提到祝凯的名字,见过祝凯的妹妹,叫什么商歌。这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侃大山,用词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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