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殿下身受剧毒,却选择自己偷偷回到了王府,大约是不想被人知道。”
“你倒是观察入微。”傅承渊笑了笑,“方才你喂给本王的药,仿佛带着血腥味,那是什么?”
“……”她把手腕往袖子里缩了缩,“殿下,那是一种名叫血乌草的药材,您所中之毒是九毒炎鸦,属火,血乌草属寒,刚好是相克。”
傅承渊似懂非懂:“本王现在好了?”
白林初点点头:“是的,殿下注意静养就好。”
“…才吃了一次就好了,本王听说九毒炎鸦毒性极强的。”
“九毒炎鸦的毒通过炎鸦的嘴部传播,因为炎鸦嘴巴较小,生产毒素量也较少,进入人的身体后也不会自动复印毒素,所以只要找到解药,一次就能解开。”
白林初很专业的跟他讲解着。
“……哦。”
傅承渊一迟疑,“真的不用再吃个药什么的?”
“……”
此刻,他的脸上似乎写满了四个字:本王怕死。
白林初扶额,无奈又想笑道:“真的不必,殿下要相信我,很晚了,休息吧。”
“……”
“哦。”
他闷嗯了一声,乖乖闭上了眼睛。两只大手贴在身前,左手交叠在右手上,睫毛很长,在他眼脸下投下阴影。
居然看上去很乖。
白林初在心里笑自己,怎么会觉得一头狮子乖?
她静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走到楼上,才发觉崽崽已经靠在软榻上睡着了,没有去床上,和着衣,大约是想等她回来。
白林初想起刚刚崽崽的歇斯底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为什么崽崽会对她救殿下这件事反应那么大啊?莫非是因为气她割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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