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长老竟也面上带着微微笑容,却见他看了一眼手中已然断做无数截的丝线,竟一抛尽数丢弃了,只面上笑容却忽地狰狞起来,却见他轻轻拍了拍手,但听得三声响过,那仰倒下去的无数傀儡竟忽地爆裂开来,瞬间浓雾弥漫,看不见人影。
风俊心中一惊,果闻见一股异味,便在此时,厄奴尔族军中忽地立起无数巨大的芭蕉叶状的法器,那法器每个都有三四叁起来一般高大,状如芭蕉叶,却轻如鸿毛,便见厄奴尔族人驱动那法器,便真个如芭蕉扇般扇起来。
一时狂风骤起,在这巨大法器的作用下,那风将适才傀儡爆开的黄色烟雾尽数吹往了栗家堡。
风俊暗道不好,将军此刻不在,结界尚留有缺口,这烟雾若是有毒……
风俊立时收了弓弩旋身便朝栗家堡御风而去,路上便觉出这黄色烟雾不妙,立时屏住呼吸,运气全身灵力全力御风而去。
然待风俊回到栗家堡,却见到栗家军士好些都着晾,好些人都抱住头脸伏倒在地,有修为低些的军士头脸与手掌竟开始溃烂,一时疼得直抽气,只是栗家军士军纪严明,便是如此疼痛竟无一人胡喊乱剑
风俊忙命人在结界留口处竖起巨大的盾牌抵挡黄色烟雾,再安排军士替去受伤军士,将受伤军士及时医治,自己却火速去请栗战。
……
栗战望着此刻躺在床榻上却缩成一团的良素,心中只一阵一阵的抽紧,良素此刻缩成这般却是因为疼因为常人难以忍受的疼,便是修士也难以忍受这般手脚被钝刀一点一点割裂的疼。
栗战只执起良素的手,想以己身灵力助她,然良素却倏忽便缩了回来,疼啊!良素此刻自行封闭了识海,为的是再不听那厄长老胡言乱语,故而只有触觉最真实,然此刻她却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觉,除了剧疼!
素来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眼眉都不眨一下的狂沙将军,此刻却手足无措,这女子因自己的缘故受着这般痛楚,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心中揪起来一般的抽紧如此真实。
“良素,你为我受的苦楚,我栗战绝不敢忘!”栗战双拳紧握,指节发白,刀削斧刻般的面上沉如玄铁,只眼眸中轻柔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风俊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自家将军这幅神情,跟在将军身侧多年,自家将军几时为一个女子有过这般模样?风俊脚步一滞,几乎要退身出来,却听见栗战道:“风俊,何事?”
风俊这才一躬身进来将那黄色烟雾之事细细了,但见栗战皱起的眉却是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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