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琢说:“不瞒您说,先父与北海之外有些渊源,听了一些。”
杨掌门郑重道:“萧先生,可知天玄宗,我和师弟都是天玄门人。”
萧琢知道法然曾是天玄长老,现入了极乐寺,闻言有些放心:“听过,是数一数二的大宗,其中修者多是人中豪杰。看两位真是名不虚传。”
杨掌门知道萧琢只是在恭维,无奈还是觉得这话中听,就说:“此番来,想要为萧家子弟测一测灵根,有灵根者皆可随我入天玄。”
杨掌门说罢,瞥了眼楚酬,自从进门楚酬就老神在在的,不知想些什么。
萧琢沉吟几息,楚酬看萧琢为难,便抢先说:“您可是有什么顾虑?”
萧琢如实说道:“不瞒二位,这事,须得与家中长辈商量。”
杨掌门不管萧琢欲言又止的,只说:“那叫出子弟来测吧,须得未婚男女。”
萧琢从没有在法然和楚酬身上感受到过修者压力,现在从楚酬这位师兄身上感受到了,心下惴惴,起身拱手对杨掌门行礼:“测灵根倒是不必了,昨日已经测过。”
法然:没在我身上感受到压力是因为你是萧兄弟的儿子。
楚酬:我对你有所求,所以姿态特别谦逊。
楚酬了然:“萧先生不必拘束,请坐便是。可是法然大师已经测过?”
楚酬身份不仅是天玄高徒,还是修界楚家嫡系,自有消息来源。
萧琢见楚酬发出的这明显善意,自回坐到位上,接话说:“正是呢。不知法然世伯有什么安排,想与他商量才行。”
楚酬说:“天玄宗快要大开山门招收新弟子,我们师兄弟二人也要离去,萧家若有子弟欲往天玄,许是可以同行。”
顿了顿,楚酬笑着说:“萧先生的儿子女儿可有灵根?”
萧琢笑道:“儿子没有灵根,女儿倒是有的。就是我女儿知意,先生也见过,她会与法然世伯同往修界。”
楚酬心里松了一口气,缓缓说:“女子去往极乐寺恐是不便,法然大师与天玄很有渊源,许是会托付天玄。这也要问令媛意思,不知她可在府中?”
杨掌门诧异师弟细心,深觉能炼丹的人怎么可能是个粗人呢,之前不管俗务是因为有人管着,现在自己处理,竟是如此妥帖,师弟真是面面俱到。面上笑起来。(就是姨母笑,自豪的笑)
萧琢见杨姓修者并未生气,心下稍松,笑道:“法然世伯今日一早和我女儿出发去了上京,说是下午就回来。不如两位在府里稍事休息,或者想去哪里逛逛?庆阳颇有几处风景。”
杨掌门对法然与萧家的渊源比自己以为的深而感到惊讶,面上不动声色,只颔首示意。
萧琢拿不准杨掌门意思,便看楚酬,楚酬有心给他解围,便说:“既是午后才回,我与师兄想去鹿州书院走走,不知可方便?”
萧琢自是应说方便,亲自吩咐车马,请客人上车,领着一起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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