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声,令牌落地,几名衙役按倒两人就要打。谁知,还未上刑,王婆胯下就流出一滩黄色液体,骚臭难闻。
知县看着恶心,知道王婆现在已经是精神崩溃,问什么就会说什么。伸手制止了行刑的衙役,厉声问道:“犯妇王婆,你招还是不招?”
“大人……我招,我全招……这一切都是西门大官人致使的!”
“哪个西门大官人?”知县装糊涂。
“就是开药铺的西门庆……是他!跟武家娘子勾搭成奸,所有毒计都是他想出来的,跟老身无关啊大人!”王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招供,就跟自己多委屈似的。
“来人呀,传西门庆!”
看到西门庆进来,武松一双眼睛几欲喷火。心道:“若不是哥哥命大,两次都要葬身于这狗贼之手!”
西门庆象征性地跪拜一下,先声夺人道:“不知大人寻小可何事?”
知县大人收了他的好处,也不好太过为难他,问道:“先前犯妇王婆招供,你与犯妇潘金莲勾搭成奸,并且使出毒计谋害武大,可有此事?!”
西门庆看了一眼潘金莲和王婆道:“回大人,绝无此事。我根本不认识这名叫潘金莲的女子。”
“你这个负心的混蛋!”潘金莲听闻此言,顿时是万念俱灰。她即使再愚蠢,也明白西门庆这是要舍弃她了。
“大人!就是此人,串通王婆用计勾引于我。谁知被大郎撞破,他又忌惮武松,想出毒计要在武松回来前结果了武大。民妇所言句句属实,求大人明察啊!”潘金莲绝望地大喊着。
“大人,她这是栽赃陷害!”西门庆面不改色:“她说的所有事情都只是她的片面之词,大人不可轻信。”
知县有意偏袒西门庆,问道:“既然如此,你可有证据证明奸夫就是西门庆?”
“老身就是证据!”王婆忽然想明白过来,这次如果不能把西门庆拖下水,就凭她跟潘金莲两个妇人,是万难有好结果的。因此王婆声嘶力竭地喊道:“老身可以证明,武家娘子所说俱是实情啊大人!”
“哼,大人,这二人明显是串供了。这贱人为了掩护自己的奸夫,故意嫁祸于我,还请大大人不要说受她们蛊惑!”西门庆咬死了这二人没有证据,因此是有恃无恐。
“行了,尔等各执一词,休要争辩了。犯妇潘金莲,犯妇王婆,因奸情害人性命,证据确凿,押入大牢,待我上报刑部择日宣判。至于西门庆,因证据不足,无法定罪,暂不收押。好了,退堂!”
“大人英明!”西门庆面带微笑,起身朝堂外走去。
“你这个天杀的负心汉!畜生!”潘金莲毫无意义地破口大骂,想要上前抓西门庆,但很快被衙役给拦住了。
王婆早已吓得瘫软在地,完全失了神志,被两名衙役架着胳膊拖往大牢去了。
西门庆临走前看了一眼武大,然后又扫了一眼武松,嘴角含笑,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特别欠揍。
武大上前来拍了拍武松的胳膊,说了句:“从长计议。”也佝偻着背走了。
偌大的公堂之上,转瞬之间就只是武松一人。他抬头看了看挂在头顶正中间的“明镜高悬”几个大字,将手中的刀握得紧了又紧。
天色渐晚,武大在屋中独坐,桌上摆着饭菜,壶中温着好酒。
“吱呀”一声,小院推门声响起。
“是兄弟回来了?”武大冲门外问道。
片刻之后,武松推开房门进入,见到桌上的酒,也不言语,拿起便喝、
“哎呀~慢点喝,酒有的是,着什么急。”
武松眼角泛红,噗通一声给武大跪下,哽咽道:“哥哥受此冤屈,武松却是口不能言,刀不能杀,真是愧对哥哥。”
武大慌忙将他扶起,安慰道:“兄弟这是说的哪里话?今日不是已经将那两名贼妇人送入大牢了么?”
“那又如何,那罪魁西门狗贼却还兀自逍遥快活!”
“无妨无妨,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为兄本就没打算能将他扳倒。能除去这两名恶妇,咱们也算是出了一口气了。来日方长,兄弟何须自责。”
“武松,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如此,那为兄还是要问你一句话。”
“哥哥请说!”
“其实这话我昨天就早已问过你,还是会同样的问题,只是不知你的答案是否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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