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二人从地上爬起,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尽是欣赏之色。
“好汉子,我阮小二在摔跤上还没怕过谁,今日一战,你这兄弟我认了!”阮小二豪爽地夸赞到。
“嘿嘿,俺也是,俺也是!”李逵也是一脸激动。
两人落座之后,晁盖说道:“两位兄弟皆是武艺高强,能入我寨门实数我山寨之幸事。”
晁盖也是个直人,所以说话并没考虑太多。武大也明白晁盖的性子,对这句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这话到了吴用耳中却变了一番味道,他以为晁盖是想也试探一下武大。因此举杯示意众人饮酒,而后出言对众人道:“既然两位好汉皆是同武大兄弟一起前来,这二人皆是武艺超群,想必武大也必有过人之处。”
武大心道:“这吴用真是个事妈。原轨迹中有多人都是被他的毒计诓骗上的梁山,想那霹雳火秦明,一家老小尽数被他设计害死,当真是歹毒。”
心里虽然不喜吴用,但刚来梁山,还不能与此人起了冲突,因此出言道:“小人并无所长,即未曾习得枪棒,大字也识不得几个,不过是一山野村夫而已。”
“武大兄弟过谦了,既无长处,又怎能令两位好汉信服?”
“武松自幼与哥哥相依为命,可以说是哥哥一手将我带大。所以,哥哥去哪里,我武松就去哪里。”武松见不得别人挤兑武大,出言相告。
李逵是个浑人,这两日与武大混得熟了,心中不自觉地是向着武大的。瞅了瞅吴用,又瞅了瞅武大,也出言道:“俺也是,俺也是。”
晁盖见气氛有些尴尬,出来打圆场:“好了,只看武大兄弟将弟弟一手带大的事上,想必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我梁山收人,并不是非要有什么本事,只要有一腔子热血,我梁山大门就永远为他敞开。”
“哥哥说的是,是我太小家子气了。”
林冲一直是个很低调的人,所以酒席之上一直没有言语。只是他与晁盖、吴用、刘唐,阮氏三雄不同,他并不属于他们的嫡系人马。更何况他之前杀了王伦,有弑主的前科。虽说这是吴用定下的计策,但那件事情之后,吴用却是有意无意地防着他。
眼见新来三人入伙,林冲有意结交,便端着酒碗上前来:“小可林冲,见过三位好汉。”
武大眼睛一亮,慌忙示意武松和李逵端起酒碗:“林教头大名是如雷贯耳,能见到教头,实属三生有幸。”
说着,几人将酒一饮而尽。
花花轿子人抬人,林冲听闻此言自是高兴,心中也明白对方有意结交自己。当下便直接坐入三人席位,闲话攀谈起来。
这一切自然是落入了吴用眼中,他只在心中冷笑几声,也并未有什么动作。
“报~~~”
正在吃酒谈笑的众人被一道嘹亮的声音打断。只见一小卒,快步走入聚义厅内,单膝跪地禀告。
“出什么事了?”吴用问道。
“回寨主,回军师,寨门外来了一伙人家,说是落了难,想请寨主主持公道。这几人说他门是东溪村人士。”
“哦?快让他们进来。”晁盖发话,一听说是东溪村的人,心中不禁有些热络起来。想他晁盖大半辈子都住在东西村,自从劫了生辰纲落草梁山,便一次也没回去过。要说对家乡一点都不思念,那是假的。所以一听闻东溪村来人,就赶忙让他们进来。
不多时,只见小卒引了四人进来,男女老幼都有。男的三十来岁,相貌普通,走路却是一瘸一拐。女的应该是他妻室,原本还算白皙的脸上却是布满伤痕。还有一名耄耋老者牵着一个八九岁孩童,跟在他二人身后,孩子瞪着好奇的大眼睛四处打量着。
晁盖见几人进来,赶忙起身相迎。
“拜见大王……”四人见了晁盖就跪。
“哎呀,老太公,这可使不得!”晁盖慌忙上前将几人扶起,仔细询问道:“不知老太公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老太公听闻晁盖问话,一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大王有所不知,自从大王走后,咱们东溪村日子过的就苦了……”
老太公一边抹泪,一边对晁盖说出缘由:“咱们东溪村,与那西溪村向来不睦。本来大王在咱们村中担任保正的时候,他们还有些忌惮,不敢对咱们怎么样。可谁知,自从大王走后,那西溪村的人就在他们保正带领下到咱们村又抢又夺。那保正的儿子,人称小太岁,看上了我家良田,就要强抢了去。我儿子赵四上前理论,生生被打断了双腿。我的儿媳上前劝阻,却也被他们用尖刀割花了脸……咱村新上任的谢保正是个软蛋,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老朽一家是断了活路,还请大王给小民做主啊。”说着,老太公又要跪下,被晁盖扶了起来。
“真是欺人太甚!老太公你且放宽心,我必会为你们讨回公道!”晁盖一脸怒容,命人将赵四一家安顿下来,当即就要发兵西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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