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谦茗挈着风墨衍,走了很久,才走到大宅门口,他早已累的气喘吁吁,打小身子骨就弱的他从来没干过重活,更别说这会还拉着一个人。
他没有朝风家大宅的正门走去,因为宅子内住的可不止他一家——今天像哥哥这样情况要是被二叔手下的人看到了,一定会大作一番文章,他不想给父亲和哥哥添麻烦。
他出去时早就留了后门,让他信得过的仆人守着。
守着后门的未名正站着打着哈欠,心里不停抱怨着:小少爷真是的,大少爷都及冠的人了,不晚上不回来就不回来,非要出去找,还说不好好守着这月的例钱就少一半,过中秋节每年上面发的月饼就少,这回去肯定是吃不着了...大过节的,还不让人睡觉,真是...
还在抱怨着,突然他听到有人喘着气喊着他的名字,那声音越来越近,未名揉了揉眼睛,看到累到不行的风谦茗拉着风墨衍越走越近,赶紧上去打了把手,二人合力将风墨衍拉近了后门。
进了门后,未名忍不住发问道:“小少爷,这大少爷是怎么了,这出去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要把大少爷送回他的房间吗?”
正说着话,未名和风谦茗合力把风墨衍架到了长风院的门口,风谦茗开口道:“剩下的我自己来,但你要去帮我办件事,看好仆役所的人,包括我二叔那里的,晚上有外出的,留个心。”
“好”未名应了,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大过节的其他仆人都早早睡了,就他还在加着班,他先让未名扶着风墨衍,随即从从衣袖里又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的月饼,递给未名,然后又接住了风墨衍,没好气的道:“拿着,省的又被其他人嚼舌根,说我苛责仆役,今天要是事办不好,这个月你就白干了。”然后头也不回的拉着风墨衍走近了长风园。
在暗处,有个丫鬟,将这一切看了个清楚,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另一间院子...
风谦茗将风墨衍背回了自己的卧房,把他的笛子解下,放到外室的小桌上,之后把风墨衍抬屋内的床上,然后点了灯,从满是医书的书架上取下了针灸包,轻轻的扎进几个穴位,风墨衍悠悠转醒,但眼神还是迷离,目光却多了几分灼热,风谦茗看到他这个样子,他知道躺在床上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迅速收回扎在他身上的针,拿在手里,准备再行针治疗,风墨衍却起身一把将他抱住,他手上的针滑落在了地上,一瞬间,很静,只能听到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但很快,风谦茗就被甩在了床上,随即风墨衍就欺身压上,风谦茗被甩的生疼,忍不住叫了一声,但这一声却像发了一个危险的信号。
失去理智的风墨衍已经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风谦茗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但他却忍不住的害怕,本能的抗拒让他想要逃离,死死握着他的手腕,让他的不能动弹,但他看着被桃花毒折磨着的风墨衍慢慢的松开了他的手...“只要能救哥哥,我做什么都愿意,因为,哥哥,你是我这一辈子都要守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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