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莲做了个鬼脸,道:“是你,是你,就是你谁让你次出门都穿黑衣,这次果然又穿了黑衣来出席,不说你是黑炭谁信。”
刚才还在说风家和严家两家不和的人,一看到严清莲这个样子纷纷都感叹:谣言不可信那,各自也不在拘束,恢复了原来高声的讨论...
风墨衍走过去,向严清莲道:“这次的事还多谢清莲了。”
严清莲放下手中的锤子道:“如玉哥哥这样说,可就见外了,一家人还说什么谢不谢的,其实说起来可能不信,我父亲见到姑夫这十几年都没有再娶妻,就只认我姑姑一个人,我父亲已经原谅我姑父了,可他这人就是不愿说出口,让其他人见了也真认为我们两家真不和呢。”
风墨衍听后道:“要是舅舅能够原谅父亲,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严清莲就见只有风墨衍和风谦茗两个人来了,以前一直跟他们形影不离的江凌玥没有一起来,便开口问道:“奇怪了,月哥哥怎么没来,上次我和他切磋武功还没过瘾呢,这次我要找到他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风墨衍摇了摇头,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严清莲又拿起了刚放在地上的流星锤,握的很紧,道:“岂有此理,我从没听过这样的事,要不是这次出席代表的是我们严家,打死我都不会来的。”
风谦茗听到后笑了,道:“来都来了就坐下来,就权当蹭顿饭,对台上那两人就不听不看,省得瞎了自己的眼,然后要时刻保持假笑,这样才不失了我们本家的面子。”
严清莲点点头,道:“黑炭哥哥说的有道理,看来黑炭哥哥的怼人功夫依旧很强。”
风谦茗又火了,道:“我这么白,你说谁黑炭呢,你信不信我让你尝尝痒痒粉的滋味,让你痒上一个月都不敢出门。”
严清莲闻言笑道:“不信,不信,反正你就是黑炭,黑炭,有本事你来追我呀。”
说完就跑出了宴厅门,风谦茗立刻就追了出去。
风墨衍看着这一前一后跑出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这两个人从小到大都是一对活宝。
他又转头看了一眼在宴厅中尽量把自己缩成看不见的严述站在角落里不停的擦汗,他笑着走到严述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严述这才回过头来看他。
风墨衍看着他局促不安的样子,笑道:“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你还是老样子,还是这么怕人多的地方。”
严述看着他道:“墨衍兄,你是知道的,我小时候走丢过一回,回来之后就变得挺怕人多的地方了,这是心病,治不好的。”风墨衍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风墨衍又问道:“这次舅舅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严述拿着手帕擦了擦汗,道:“我父亲其实是想来的,但前几天着了凉,肚子不怎么舒服,所以就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了,我这不想来也没办法,不能让其他人说我严家没人不是。”
两人还想再交谈一会,就听见外面锣鼓喧天,报门的人喊道“新娘子到”还在交谈的人们都各自回到了坐位上,刚跑出去的风谦茗和严清莲也赶快跑了回来在位置坐定。
张桀带领着手下在主位上坐下,张灏和花锦织两个人牵着彼此的手向厅内缓缓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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