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练武场内,严青莲这时正紧张的操练着严家的子弟。严述慌慌张张的向练武场跑过来,他左手擦着汗,右手不停的扇着扇子,边跑边向严青莲喊到:“不好了,出大事了!妹妹先别练了,快点跟我来一趟!”
严青莲吩咐了一名练得较好的弟子看着她们继续操练,自己不慌不忙的走到严述跟前,问道:“出什么事了?就不能慢慢说?”
严述一把拉起严青莲的手,就向前跑去,道:“来不及解释了,快和我走,父亲在议事厅正等着我们呢!”
严青莲看着严述惊慌的样子,刚才平静的心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心里暗暗想到:不会真的出什么大事了吧,要不然哥哥怎么会如此慌张?
严家议事厅内,严谨歌将那封送来的书信拿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来,仔细又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他皱着眉头,还是无法相信武功高强,心怀仁慈的风如画被杀的事实,他更没有想到只匆匆见过一面的人,竟然内心藏着如此险恶的念头。
他对风如画到底应该是怎样的态度,他还是无法确定,他该恨吗?或许应该,大姐还没来的及好好过日子,就在最好的年纪因难产而死,可这是没办发预料的事,他也不能怪风如画,大姐早已心悦与他,他也对大姐有意,要不然在这十几年为何他始终没有再娶新欢。
现在他被人杀害,也许他也能和大姐团聚,不再纠缠与这世间的风风雨雨。想到这,他摇摇头叹道:“可就是苦了那两个孩子了,不知道他去世后,他们能否不辜负他们父亲的责任,治理好风家的一切。”
严述带着严青莲到了议事厅,各自向严谨歌行了一礼后,严青莲立刻问道:“父亲,出了什么事?为何见哥哥和你的神色都不太对劲?”
严谨歌慢慢的道:“风家家主,风如画,也就是你姑父,他被人杀害了。”
严青莲一听,急忙追问道:“不是上次还见过姑父,他……他怎么就被人给害了,他武功那么高强,一般人或许没办法杀害他,这……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
站在旁边的严述,对她道:“是一位熟人,你和他在风家交过手,不过你败了。”
如此明显的暗示,严青莲立刻知道了那个人是谁,她摇头道:“这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
严谨歌严厉的道:“你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呢,你却忘记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只见过一面的人,怎么能知道是人还是鬼?”
严青莲依旧摇头连连否认这样的事实,她上前将严谨歌手里的信一把拿起,严述想要拦住她,严谨歌摆了摆手,严述只好作罢。
严青莲仔仔细细的将信看了很多遍,看完后,她的眼泪瞬间就从脸颊滑落,双手都在颤抖,佯装气愤的她一把将信扔在了地上,大喊道:“说了不信就是不信。”然后她泪眼模糊的冲出了议事厅。
严述焦急得朝她喊到:“青莲妹妹,别跑太快,当心摔着了!”
严谨歌向严述道:“你去看看你妹妹的情况吧,过几日风家出殡的时候,我们三人一同前往,顺便看看你二姑的情况。”
“是。”严述应了父亲一声,就去追严青莲了。
严谨歌看着严述离去的背影,又叹了口气,他清楚的知道这风如画一死,风家免不了会有一场夺权之争,届时他也免不了卷入进去,他忍不住骂道:“你啥时候死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死,两个孩子,能争得过他二叔吗?”骂完后,他一直忍着的泪瞬间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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