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风谦茗就背过了身,不再看他。
钱桦立刻凑上去说道:“这也是家主的意思,我只是个传话的,还请小少爷不要为难我。”
风谦茗叹了一口气,道:“行吧,那就不为难你了,我去就是了。”
钱桦带着风谦茗走到了议事厅,一进门,就有人啧啧称赞,道:“想当年见到令郎的时候还是个小童,这十年未见,竟然也长成了少年,这岁月真是不饶人那,我们都老了。”
风谦茗见到父亲,立刻先向他行礼,然后又向众家宾客行礼。那些宾客见了他,各自议论起来。
其中一个人向风谦茗问道:“听江湖人讲,你是慧明君的徒弟,师父故去,想必对你的打击很大吧,我听人说慧明君是身中花家奇毒毒发身亡的,现在大仇得报,你师父也应该安息了吧,所以就不用太过悲伤,受了惊吓,理因好好休息才是。”
风谦茗听到后,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他神色淡然,一步一步走到,刚才那个说话的人的身边,道:“让我来告诉你,什么叫做惊吓。”他拿起摆在那个人前面案桌上的茶盏,狠狠的摔到地下“哗啦”一声砸碎。
那个人大概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也吓了一跳,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周围的人见到他这一举动都窃窃私语起来
风如画严厉的道:“风谦茗!?怎么可如此的不识礼数!?不要以为仗着自己是医圣的徒弟就可以胡作非为了,赶快道歉!”
风谦茗淡淡的道:“大仇得报?你们又知道些什么?围剿花家!?怕是我师父要是知道了这样的事,我怕是连死都不敢死了,我怕我师父在地下把我打的魂飞魄散,你们这些在坐的,怕只是看花家不顺眼才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不说也罢,这道歉?我是不会道的。”风谦茗说完话头也不回的就跑出了议事厅。
风如画气急败坏的道:“这都是谁给他管的毛病!?”“钱桦。”
“属下在”
“把风谦茗给我追回来,绑到祠堂,依照家法处置,这走了十年怕是连风家的规矩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钱桦领命就跑出去去追风谦茗了。
风如画对着众人行了一礼,道:“是我风某人管教不利,才让犬子使各位受到惊吓了,我在这里给大家陪不是了。”
“不妨事,不妨事。”那个人也很大度,道:“这风谦茗刚回来,遭受了那么大的变故,精神不稳也是有可能的,还是我们这些众人冒犯了。”
“风家主也不用过多的惩罚于他,生意上的经营我们还是听风家主您的,我们这就去照做。”其他几个人也纷纷表态到。
风如画送走了共同商讨的宾客,觉得面上无光,风轩凑上去道:“这风小少爷看来是野惯了,还是按照家规处理吧,不然威信可就失去了。”
风如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随机道:“可我想说,这都有一会了,这钱桦追风谦茗,怎么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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