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溯也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打开了手电筒,照着她白嫩的手。
南西不自然地想要抽回手,却被捏的更紧。
她有些紧张。
暗暗骂了自己几句。
真是没出息,这才见了两面,就崩人设了。
打扰了。
她声音有些颤抖,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别碰,脏。”
“……”
南溯低眸,看着面前略微紧张,但仍然强装镇定的女孩,心头涌上一股莫名其妙的难过。
“乖,哥哥给你挑出来。”
挑什么?
自然是玻璃渣了。
她的手被划得血肉模糊,南溯半弯着腰,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挑出里面的玻璃渣。
玻璃渣很小很细很多。
南溯的动作很柔很轻很慢。
玻璃渣取出来的一瞬间,疼得南西差点原地爆炸。
但她始终一声不吭。
而取出来的玻璃像是进入了她心底设下的那道防线。
慢慢渗透进她用了几年时间建立起来的堡垒。
这是她无坚不摧的象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西感觉到身上有了些许凉意的时候,南溯的声音伴着微风拂面而来。
温柔又舒适。
“你动几下试试,还疼不疼?”
南西听话地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反复几次都没有之前撕裂刺痛的疼痛感。
玻璃渣被挑完了。
“不疼了。”
南溯送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小小的闷石着了地。
“那就好。”
“嘶——”
他粗暴地将他的衬衫撕碎了一小块,小心翼翼地包扎在她手上。
动作轻柔无比,就像春天里的四月风。
“以后小心点,明天我会让人给你送药过来,你每天按时涂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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