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才能好完全。”
南西应了一声,不怎么在意。
可偏偏就是她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激怒了北深的心。
“你能不能在意一点你的身体?你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行不行?”
这时的他眉间染着层层怒意,眼眸泛着红光。
像头在夜里崩溃着的狮子。
还带着一颗担忧的心。
“北深。”
南西叫着。
“也没人在意,我在意有用么?反而像是苟延残喘。”
声调微微发紧,带着些许清澈和自嘲。
她还记得,在最后一天夜里,她当着南溯的面划了手腕。
当天离家出走的路上,以前的伤口突然裂开。
静脉血管破裂。
医院的诊断书是这么写的。
那时的她已经进入了苏格拉帝医学院,治治自己的手也没多大问题。
但是因为在外的条件不足,也只能将就地,草草率率地了结。
然而北深却脱口而出,带着着急,“我在意啊。”
“……”
南西没答话,心头微微松动了一下。
“你静脉血管出了点问题,然后这次还不小心划到了血管外壁,静脉血管可能要……崩不住了。”
北深换了一瓶药,均匀地洒了下去。
一阵阵刺痛传来,南西手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细微的动作却让北深松了一口气。
还好,手上的神经还没有伤到。
桌子下面还有一个热水瓶。
南西之前都没有注意到。
北深将水倒在玻璃杯中,再把药倒进去。
毫不心疼地全部倒尽。
接着,拿出一张纸浸泡在水中,等到完全打湿时再拿出来,轻轻擦拭着南西的手掌。
血迹擦完,白嫩无暇的手掌露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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