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客不是个喜欢耽误时间的人,见元姝姝蛮神气的,随即向熊海洱提出了告辞。
“你已经祭拜过了?”
“嗯。”
真是他娘的亲儿子啊,十年才等来的祭拜就用了这么一小会儿功夫?
熊海洱语气不悦:“你对万家,不会不是真心的吧?”
褚客忽然侧头看了会儿石窟的方向,高大的身形有一瞬的轻晃。
真心么?真心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这里还要多麻烦您了。”
“要你说?我们姐儿们的交情比你想象中好得多了。”
褚客轻应,那边元姝姝已经站起来了,只是下湖过了一遭,又在地上滚了一圈,身上不是很干净了。
好在春天衣服并不薄,就算浸湿了水也无伤大雅。
褚客道:“你别靠着本王,回去时坐轿子外面。”
他怕脏。
“是,草民知道。”
这种男人嘛,都矫情,给惯的。
回府已接近午饭的点了,元姝姝在悦来客栈门口就下了,她跟褚客请了今日的假,准备上街看看送给太子的贺礼。
金兜兜和虞笙歌两个小孩子都不在,她要了热水,先舒舒服服泡了澡换了男装,又在一楼简单用了饭。
当朝太子是沣乐帝的第二个孩子,前面还有个长公主,都是皇后所生,由于他们家被皇室一族追得挺勤快的,她也算知道褚太子的德性。
一言以蔽之,天家败类。
给这人想贺礼,比想丧礼难多了。
元姝姝在桌上趴了会儿,她怀念山里的日子了,她老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容不下她了。
她故作矫情地叹了口气,忽见窗户外有一轿子经过,中午天热,轿帘被拉开了,元姝姝恰巧看见轿中人的脸。
哟,郎大人啊。
大白天的不去刑部干活儿,上街做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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