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后,男人安静了下来,洛桑刚想试着从他怀里出来,却被抱得紧紧的,“别想跑。”
“………”
醉得这么死,还能抱得这么紧,生怕她逃跑。
—
翌日一早。
洛桑醒来后,身旁的傅时寒依旧睡得很沉。
可见他喝了很多酒。
她试着抽回自己的手,没想到如此轻易的抽出了。这才匆忙从他怀里钻了出来,一溜烟跑进了洗手间里。
她手上完全使不出力气了,用几乎麻痹的双手挤出一点牙膏,开始慢吞吞的刷着牙。
卧室的床上,傅时寒闭着眼睛的眼珠转了转,听见洗手间的关门声,缓缓睁开眼睛,脑子断片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桑宝的房间。
昨晚他应该没对她做什么吧?
男人在洗手间门前踌躇许久,深沉的眸子盯着紧闭的门许久,迈步出了女孩的房间。
今天是周末,他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完,围着在桑园外跑了几圈。
回到桑园,刚走进饭厅,淡漠的眸子扫向一旁的佣人:“她吃饭了没?”
佣人下意识的回道:“夫人刚才自己下来吃了。”
“吃多少?”
“一碗粥。”并且菜好像不合夫人的胃口。
后面的话佣人没敢说出来。
男人没看佣人一眼,环顾四周,淡淡的问了一句:“人在哪?”
“夫人回房间了。”佣人低着头回道。
傅时寒不再多言,薄唇冷冷地抿着,修长的大腿踏入餐厅,自己吃下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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