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便打算去晒药房找沈自悠问清楚那药到底怎么回事。
却不巧,还没来得及动身,太后就来‘专程’来看望她了。
御书房内,太后坐在小路子端来的太师椅上,面色不好,若有所思地喝着茶。
关月宁走下来,行了一礼。
太后点头免礼之后,她便示意小路子从旁边拉了张椅子过来,礼貌地坐到了太后跟前。
她平静而淡定,面上挂着似孝顺又似只是礼貌而已地淡笑,问道:“怎么了母后?怎么这时候来御书房找朕,可是有什么事?”
太后抬目看了看她,欲言又止,又叹气喝了口茶,“没什么。多日未见,哀家想皇上了,便来看看。”
这老太太一看便是有事儿!
关月宁心里清楚太后此来必有事情,但她不去深问,想着她爱说不说,面上却仍是风云不惊的淡淡笑意,“母后若是想儿子了,差人来喊儿子一声便可,儿子定会立即到慈寿宫给您请安,实在不必母后辛苦跑这一趟。”
“儿子这御书房离着您的慈寿宫可不近。”
太后又抬眸看着关月宁,微微蹙着眉头,那目光有些深远,不知到底想说什么,最终道出的还是些客套话,“皇上政务繁忙,哀家知道。哀家这身子骨不好,却也该时常溜达溜达,锻炼锻炼身体。”
说的没错,人老了是该多溜达溜达,天天在宫里躺着老的更快。
关月宁还是摆着她这个皇帝特有的官方笑脸,顺着老人家说,“母后喜欢就好。”
太后又道:“对了,哀家今日一早听说皇上处决了靖王和他的一众党羽。”
关月宁道:“是。靖王谋逆,其罪当诛。”
太后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皇上此事做的利落,哀家听了也高兴。那靖王早有谋逆之心,想必前两次的刺客之事,便是出自靖王之手。如今除了他,哀家也能安心了。”
关月宁笑笑,没说话。
她倒不认为前两次的刺客是出自靖王之手。
靖王想起兵逼宫谋反,而不主张暗杀篡位。
而且他昨日强烈表达了想要玉玺,想要禅让圣旨的意愿。
靖王想要他自以为的名正言顺,所以,刺客暗杀之类的事不该是他干的。
靖王是明敌,而暗敌,还藏的很深。
聊了两句旁的,太后又低头喝茶,喝着茶,一双略带岁月痕迹的双目转了又转,想了又想,终于酝酿好了,沉声开了口,“皇上,有一事,哀家得问问你。你可要说实话,不许瞒着哀家!”
终于进入正题了!
这次又有什么事?
该不是嫌她最近召幸后宫那些女人召幸太少了?
这才几天,她还天天让女人陪睡?
就算是个男人,夜夜换着女人那啥,也会累也虚的好吧?
还不让人歇几天了?
心里虽不痛快,关月宁却也不改笑意,“母后有什么便问,儿子不敢隐瞒。”
“那哀家问你,昨日……那西门羽佃是不是在你宫里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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