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宁点头,“没错,就是纪王。”
“你们两个给朕好好注意着纪王的一举一动。”
西门羽佃淡应一声。
骁袭看了应声的西门羽佃一眼,又略带审度地看向关月宁……
其实,这件事交给西门羽佃一人即可,不必拉上他骁袭。
关月宁所说的之事,事关重大,较为机密,按理说应该避讳外人听到才是。
可她却好像莫名的很信任他,而西门羽佃也没有要他避嫌的意思。
也是怪了。
他们三个水火不容的人,今日竟坐在一起商议正事,这感觉,实在有些微妙。
骁袭觉得有些可笑,低头喝了口茶,没有发言。
关月宁想到了什么,又对西门羽佃道:“对了!还有一事。”
“昨日,朕听那个副教主的意思,得知他曾经派那飞鱼特使到你总督府上执行了什么任务,仿佛是取走了什么东西。”
“近日,你府上可有丢过什么东西?”
西门羽佃微滞,而后似有些若有所思,道:“并未。”
“不过,两日前,便是皇上与骁将军到我府上下棋那日。有人闯入我府地牢之中,试图将骁承劫走。”
一听此言,沉默良久的骁袭顿时便坐不住了,重重地放下手中茶杯,恼怒道:“什么?西门羽佃,你竟敢把我承儿关入地牢!”
西门羽佃不冷不热,“令弟什么脾气,骁将军不知道?”
“关在客房里他险些弄死自己。地牢里只有墙,他反而老实,也安全。”
骁袭咬牙,仍是不能接受,“那你也不能把他……”
关月宁白了骁袭一眼,“骁袭,这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有别人想劫走你弟弟!”
“你冷静点,先听他把话说完。”
关月宁的话让骁袭微怔了怔……
他并非糊涂之人,明白利害关系。
西门羽佃无论如何可恶,也不会真的怎样承儿,而那些想劫走承儿之人却是十分可疑,不容小觑。
冷静下来,骁袭暂且坐下了身,便先听那厮把话说完,再追究地牢之事!
骁袭坐下后,西门羽佃沉声继续道:“本座开始以为是骁将军差人来做的,为得是带回令弟。”
“但经本座的人查明,那些人并非将军府的人,且身上带着致命武器——血滴子。”
“意图取走骁承首级。”
骁袭:“什么?”
关月宁:“什么?”
关月宁的震惊不亚于骁袭的震惊,很快,她恍然大悟……
怪不得!
怪不得昨日那副教主说什么那种东西是不方便随身携带,叫飞鱼埋了即可。
原来指的是人头!
可这碧洗教的人,为何要取骁承首级?
骁承和碧洗教又有什么联系?
难道骁承知道碧洗教的秘密?
得知有人意图取自己弟弟性命,骁袭再次不能冷静地站起身,愤恨道:“岂有此理!到底是何人?竟想要我承儿性命!”
关月宁挑眉,瞧着他那般不冷静的样子,既理解他焦虑的心情,但又有些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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