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承看到了骁袭脸上的巴掌印,想起关月宁方才的话……
骁袭真的被关月宁打了一巴掌!
他的神情从错愕又转为厌恶、恼怒,“骁袭,如今你竟也怕起这狗皇帝了?你从前不是从不这狗皇帝放在眼里吗?”
骁袭复杂地蹙眉,“皇上与从前不同了,你注意言辞,莫要无礼!”
骁承冷笑了两声,“他有什么不同?不还是那副卑鄙窝囊的德行!”
骁袭好言道:“你不了解,待回府为兄再好好与你言说。”
骁承不屑冷哼,厌恶至极一般甩过脸,不看他!
而骁袭,看着多日未见的弟弟这满脸是伤的狼狈模样,蹙眉心疼,沉声询问道:“怎么搞成这般?是不是总督府的人待你不好?”
骁承看他一眼,眼神讥讽,仿佛是在鄙夷骁袭这是假惺惺的关心一般,又一声冷哼。
弟弟不答,骁袭便冷冷看向西门羽佃,一双正直俊目里噙着沉暗的愠怒与失望,质问道:“西门羽佃,你就是这样待我承儿的?”
西门羽佃站在关月宁身侧,神色自若,淡声开口,“本座保他安然无恙,却也挡不住令弟自己伤自己。”
骁袭看着事不关己的西门羽佃,面色且沉且冷,仿佛将眼底最后一抹兄弟情面也抹去了,淡漠冷哼了声,拉起弟弟的胳膊,“承儿,走!与为兄回府。”
骁承却甩开他道:“走什么走?骁袭,你怎么现在也变得如此窝囊!还怕与他正面交锋?”
“那个姓西门的死太监!你就应该快刀杀了他!”
“怎么,还顾念着你从前还与他的结拜之情!”
“我真不知道当年你是怎么想的,你也不嫌恶心!和这么一个没根儿的东西结拜!”
“他为了荣华富贵不惜断了根儿当太监,你与他结拜也不怕丢祖宗的脸……”
啪!
好一记响亮的耳光!
关月宁与西门羽佃同是一怔,然后眯眸。
二人均没想到,骁袭会动手打他的宝贝弟弟。
骁承捂着脸,缓过神,难以置信的目光震颤不已,“骁袭,你……你打我?”
骁袭眉心深蹙,看着这不成器的弟弟,硬声道:“为兄早该打你,惯得你无法无天!”
骁承咬牙,不能接受地瞪着他,“从小到大,你都没打过我!今日,竟然因为我说了那个太监几句不好而打我?”
骁袭眼底闪过一抹深沉复杂之色,冷冷道:“不了解的人,不要妄加评论!走,回府再说!”
骁承冷笑,“我不了解?你了解?是啊,他是你义兄,比我这亲兄弟还要好!自然是了解的!”
骁袭不耐,“为兄不想与你在此吵,走,先回府再说!”
“滚开!”骁承用尽全身力气将骁袭推开!
骁袭未有防备,撞到了椅子,险些仰身摔过去!
但镇国将军之名不是白叫的,既是将军,身手自然不凡,一个回旋反身,便又立得稳如泰山,瞪着自己那狂躁的弟弟,也是火了,道:
“骁承!你不就是因为自小父亲便带我出征打仗,而让你在家陪母亲之事,记恨于我!这么多年,我什么都让着你!你还想怎么样?”
提起心结,骁承更火大,“对!没错!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父亲教你练武,却让我习文?”
“父亲不教你练武是因为你自小体弱多病,不宜习武!”
骁承抓狂,“我为何体弱多病?还不是因为你在娘胎里把母亲所有的精元营养都抢着吸收了!害得我胎里不足,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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