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内,冗长的回廊里,关月宁慢悠悠地溜达着。
漫不经心地瞧着回廊两侧为装点宫容而摆放的花花草草,心情不好不坏。
缓步向前走着,头也没回一下,却幽幽地道:“你也别跟着朕了。”
“你那两个瞎窟窿刚好,又熬了一夜,不怕又瞎了?”
“要么回府,要么回你的千羽殿呆着去!”
默然随在她身后不远的西门羽佃,闻言,阔步跟上前与她并肩,微妙勾唇道:“皇上这不是打算过河拆桥,兔死狗烹罢?得了兵权,便不要微臣了?”
关月宁嗤了声,“你看朕像那种人?”
西门羽佃道:“待别人不是,待微臣……不一定。”
一听这般评价,关月宁停下脚步,冷冷睨向他,“还真被你看透了!朕确实对你没法太好!”
“为何?”西门羽佃无妨挑眉,但闻其详。
“因为你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关月宁甩下这句,飒飒一甩袖,又提步往前走着,接着道:“就算没了十万兵权,你也一样不是个省油的灯!”
也不知该当她这是夸,还是损?
西门羽佃跟上她,勾唇表示道:“在皇上面前,微臣绝对省油,便是无油也可。”
关月宁斜睨了他一眼,嫌弃道:“你可拉倒吧!就你?呵呵……”
“呵呵是何意?”
“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
西门羽佃:“……”
关月宁没再看他,看着前方的路,又意味深长道:“西门羽佃,你不会永远甘做朕身边的一个太监。无论再怎么位高权重,你也不会一直做下去。”
说完这句,关月宁便加快了脚步。
西门羽佃微眯着一双狭长眼眸,看着她纤瘦娇小却干练利落的背景,若有所思,没有跟上。
小妮子是个聪明的。
她防他,也是该的。
只是她不会知道,因为她,他已将先前与母亲共同的打算全部推翻。
他暂不会动她,也不许旁人动她。
宁静殿中,沈自悠静坐在下面默默喝茶,等她回来。
关月宁走进来,看到他,挑眉问,“你怎么在这儿?”
沈自悠站起身,略略行了一礼,瞧着她道:“皇上今日气色倒是好些了。”
关月宁笑笑,“还行吧,怎么了?你找朕何事?”
沈自悠扫了眼她身后并无旁人,才低声道:“昨日自梁王府回来,微臣在药箱中发现了这个。”
说着,他将一折得四方的小字条递向她。
关月宁垂眸一扫那字条,接过,又抬眸扫了眼周围,虽无旁人,但为保险,她还是拉着沈自悠去了内殿。
进了内殿中,关月宁才打开那小字条看,只见上头写着——侄儿小心,传国玉玺在纪王府。
传国玉玺?
上次靖王府,靖王极其渴望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待她回来询问,西门羽佃说那传国玉玺,早些年便丢了。
现在这张字条应该是昨日梁王趁人不备塞到沈自悠药箱中的。
梁王之所以被害的原因,难道是因为发现了传国玉玺在纪王府?
纪王看着文雅谦和,纪王妃也像知书达理的模样,两个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的人,竟敢私藏传国玉玺!
果然,人不可貌相,他们夫妇有何企图,昭然若揭。
【作者题外话】:后面晚点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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