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却不知道,此刻空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过境之处,那低压的云层高处,突然探出一个硕大的蛇头,那蛇头约有饭碗粗大,身长足有十米有余,两只眼睛如鸡蛋大小,爆射出两道辣眼红芒,花白间隔地周身处,缠绕着一阵阵白光,发着簌簌光芒,没入云层中,如一阵阵明晃晃的闪电。
想来那闷雷一般似得纯响,便是它发出来的吼声,声音虺虺不断,深而悠远,近些听来,声道如巨锤一般,震的人心慌乱,惶恐不安。
细看下,硕大的那片云磨下,不知几时,凭空站立着一个手持混沌拂尘地长袍道者。
凭空处,劲风袭来,道者长袍随风鼓动,猎猎作响。
道者面对云层,看不见他的面目,只能隐隐约约瞧见他银头白发,髯须垂襟,随风扬动的长袍中间,绣着一个太极图案,背上斜斜挂着一柄修长的剑。
那道者颔首低头,左手捊须,突地右手划出一道圆弧,轻挥长袖,一道深白的光芒,向浓云深处撒去。
“缘来缘去,一切终归造化使然。”
道者竖起右手,立于胸前,喃喃自然。又挥出一道白光,登时,厚云逐渐散去,已然瞧不见那碗大的蛇头,低沉之声息灭,闪烁在云层之中的白光,也消散不见了。
道者迎风转身,挥动了一下手中的拂尘,凭空眺望着官道上的那辆疾驰的马车。
长须白发,双目炯炯,是他!
……。
一行人驾着马车,加速又行了几里,此刻已在官道连接木莲山与广寒山境处,果然,浓云又淡了许多,薄薄的一层淡白,太阳伸出脸儿来,竟然调皮地透出了点点阳光,俯照在面庞上,又暖暖的春风迎面吹来,多了一抹无名的惬意。
正好又应了那句:“东边日出西边雨。”
霎时奇观景象,令人百思不解。
路天明骑在马背上,缓缓地勒住了缰绳,放慢了奔走的速度,调转马头,走在了马车后面,回头遥望,远去的那一片巨大黑厚的云盘,拧紧了眉头,寻思着不知是他们走的太快,还是空中的云盘飞离,不由地眉头之间多了一抹迷茫。
但见黑云过境,天空放晴,那种压在心中的沉闷,还是放松了许多,拉直缰绳,回头对刘吉道:“看来这雨,真是要下不成了,刘大哥,走了那么长了路程,车马劳顿,速度尽可放慢些了,此刻离……。”
他见要到广寒山境内,心中宽慰了许多,但他话未说完,话音未落,突然,胯下马儿竟然“嘶”的一声,顿足急急地停了下来,路天明惯性倾了身体。
路天明稳住了往前伸出的身体,霎时不由然地一脸惊愕,只见官道上无端横出了一根巨木,挡住了马车前行。
看那巨木身形,粗大足有盘口大小,周身杈枝被削的锋锐,如钢刀利刃一般,若是撞上去,便要被捅出大窟窿拉,几大团有筷子粗细的,带着芒刺倒勾地荆棘附着在上面,被划着了,少不了要衣衫破烂,皮开肉绽了。
盘口大小的横木拦住了去路,前行不得了。
骑马驾车的路刘二人见状,不由都心中一颤,正迎头苦恼,都在寻思道:“不知是哪个心无道德教养之人,将此恶木横在官道中间,挡住了前行去路。”
二人不由地面面相觑。
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许娇娘掀开侧边的车窗帘子,问道:“夫君,怎么啦?”
路天明刚要回答,突然从左侧的草丛中窜出一行人来,走前了看,一共是九个人。
他心中一愕,低声对许娇娘说道:“回去,别出声,带好孩子。”
许娇娘见路天明面露紧张,神色不对,忙退回了车子里,拉着翠娥,护着两个孩子,噤声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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