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路恒生这么一说,小孩不由来也愣了一下。
但饶来兴趣,想他在木莲山上,大家对他尽是无不尊从,千依百顺,说更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今日被这样毫无遮蔽的挑衅,对他而言,倒是来了几份兴趣。
他摸了摸头脑,朝路恒生道:“我叫楚城,爹爹是木莲山上的寨主,人称小寨主。”
楚城,
小孩高傲的说道,他晃了晃手中锋锐的匕首,又问:“小子,你是哪个山头的,快些报上名来,小爷我不杀无名之辈。”
不待许娇娘拉着,路恒生跳下车来,冷哼一声道:“小子,你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路恒生,人称路家小少爷,哦,不,是路家大少爷。”他虽然年幼,但逞强好胜之心,却是不亚于大人,听楚城说他是木莲山的小寨主,便把自己称作是大少爷。
在他心中知晓,大总比小要英雄的多,他这小小年纪,正是喜欢争强好胜之时!
楚城听他搭话,明显是在挑衅。
也是见不得别人要比人厉害,不由的嘴角处勾起一抹轻虐,道:“大少爷,路家的,路家是哪家的,小爷我没有听过,瞧你这身子骨,也没有几斤几两。”
“至少要比你多些。”路恒生挎腰,答道。
“是吗,那要的试了才知道。”楚城自幼由他爹传授武艺,虽然年纪尚小,且霸权之下,岂有弱夫,听路恒生这样回答,抬腿挥拳,便想路恒生冲来。
身影到处,微微生风。
果真是初生犊牛不惧虎,路恒生也不害怕楚城来势汹汹,也卷起袖管,便要迎了上去。
路恒生倒是好了,他这一举动,却把路天明等人吓了个半死,生怕惹到了这帮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害了他的性命。
但是,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即使吭声,要抵抗,也是没有用的。
见此情况,路天明与许娇娘两人爱子心切,都忙迎了过来,欲要阻止路恒生。
路天明被人用白深深地,明晃晃地刀架在脖子上,只是稍微轻轻地一动,雪白的脖颈上,便泌出了一道血痕,疼得他慌忙后退了一步,可想他几代单传,此刻心中也只能暗暗叫苦。
小祖宗,都这个时候了,还逞强,怕是要激怒这帮强盗了……!
许娇娘未被人禁锢行动,她顾前瞻后,看了一眼马车旁,被人用刀刃架住脖子的夫君路天明,提起罗裙,跳下车来,娇怯地把路恒生护在身后。
“恒生,莫怕。”
她知道,自己儿子虽然顽皮好动,灵活如那山中的猴子一般,与那小强盗年龄看似也相差不了,但决计不是这舞刀弄棍的,那群山贼强盗的对手,忙转头对顾直道:“快,带少爷躲到车里去。”
顾直生性胆小,又未曾见过这样的仗势,听了许娇娘的话,连忙伸手过来拉路恒生,岂知路恒生性子也倔强的很,说什么也不上车。
许娇娘对楚城道:“这位小爷,银两也给你们了,求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吧。”她是不知道刚才楚城与麻衣汉子盘算之事。
楚城见那着装华丽的青年美妇出来,如华光丽彩一般,挡在路恒生前面,便立时收到了拳头,心念道:“呀,这妇人果真如兰叔叔说的,生的标志,似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了,若是做了爹爹的老婆,便是好事一桩。”
楚城微一失神,但他毕竟确是个孩童,对男女之事,并未有太多感触,只是存在一些朦胧的记忆,此些记忆本事他爹爹与娘亲的,那时他年纪幼小,是而记忆模糊。
但他对路恒生对有兴趣,是有要征服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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