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惊,面面相觑,瞬间又议论纷纷了起来。
许娇娘问道:“你不是答应,只要我嫁给你,你便放了我夫君和家人吗?”
楚相候看她掀开了盖头,直起身来,笑道:“本座既然答应,便决不食言。”
许娇娘道:“我已穿上嫁衣,跟你进了礼堂,你该履行诺言,放了我的家人,让我见我的夫君跟儿子。”
楚相候冷哼一声,道:“可是,现在不是还没有拜完堂,行完夫妻之礼么,你着急什么?”
“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还不够吗?”许娇娘恶狠狠地瞪着楚相候。
楚相候笑道:“这话应该是我问的,是你想怎么样吧,出尔反尔,后山上的食人蜂好久都没有尝到鲜血的味道了。”他看了一眼前面的美人儿,又道:“你放心,我绝不亏待你,嫁给我,便是这木连城的夫人,跟着我,保你荣华富贵,享尽一生。”
许娇娘轻咬薄唇,一滴鲜血混着胭脂,低落到了红绸子上,她的美眸中一丝不屑。
荣华富贵,非她所愿。
“你先让我见见夫君和儿子,只要他们没事,我便立刻与你成婚。”
楚相候又冷哼一声,看了一旁兰梅,兰梅会意点头,嘲外面喊了一句:“把他带上来。”
兰梅话音刚落下,从堂外进来两人,架着衣衫破烂,血肉模糊的一个人,正是路天明。
许娇娘扑奔了过去,扑向路天明身上,朱见一挥手中短斧,欲要拦住她,楚相候摇头。
朱见会意的退了回去。
血,把红色的嫁衣染得更红,许娇娘握着路天明的手,不住的颤抖不忍视,他已奄奄一息,看似连知觉都没有了,那一身的伤痕,血染衣襟。
脸如寒霜,冷如冰雪,整个人,似从炼狱中爬出来的残魂,哪里还有花山镇善人的富贵容貌。
便是在那一瞬间,许娇娘泪满嫁衣,簌簌而下。
“夫君,夫君。”她连叫了两声,路天明一点反应都没有,低着头,便如死人无样。
许娇娘推开架着路天明的两人,缓缓地坐倒地上,将他拥在自己的怀中,又叫了几声,他依旧死一般的沉静。
死,也许是这种解脱,但有残息在。
“你们还是人吗,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他跟你们无怨无仇。”许娇娘朝楚相侯怒吼。
楚城走了过来,道:“谁叫你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已经很仁慈了。”说罢,在路天明的身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许娇娘见状,忙护着路天明,“别打了,求求你们。”她绝望了,她算是知道了,他们不是人,是一批没有血性的狼。
翠娥跑了过来,哭着道:“我家老爷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你们可以这样对他。”
楚城道:“放心,还死不了,只是昏死过了,但是,等一下就不能保证了。”
许娇娘把路天明交到翠娥手中,问道:“我儿子恒生呢?”
楚城答道:“只要你乖乖地,跟我爹爹成婚,自然能见到他。”
许娇娘道:“不行,我要先见他,若不然,便是今日死在此处,我也绝不嫁。”
“是吗?可我并不想你死。”楚城嘿嘿两声,对朱见喊道:“二叔,把你的斧子给我使一下。”
朱见走了过来,把手中短斧递给楚城。道:“小心,二叔的斧子锋利的很,一斧子下去,连皮带骨,一起都断了。”
楚城接过,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向众人一笑,问道:“你们说,咱们家的食人蜂,是喜欢脚呢,还是喜欢呢,要不都砍下来吧。”
众人哈哈大笑,翠娥听罢,将路天明挡在身前。
“小姐姐,你没有听见刚才二叔说吗,这斧子锋利的很,小爷不善使用,要是伤到你了,我可不负责任。”楚城将短斧在翠娥面前晃了晃。
“噹”的以上,短斧砍在地上,溅起火花,发出一阵重铁的纯响,吓得翠娥本能的躲开。
许娇娘扑了过来,哭道:“我嫁。”
“对嘛,不要给你三分颜色,你便不记得我的手段,我杀过的人,可比你杀过的鸡还多,起来吧,我爹爹等的可着急了。”楚城收起短斧,递给朱见。
朱见接过,对许娇娘道:“夫人,快些请把,他可以交给我,我保证不砍他手脚,顶多割一对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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