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恒生又摇晃了几下许娇娘,朗声着问:“娘亲,你怎么了,是不是坏人欺负了你?”
见许娇娘依然闭目,躺在地上,不理睬他,脑海中想起了楚城,心中细想:“是了,便是那个仗着比他多吃了几年饭,长了一截,把他关起来的人,还有那个着一身白衣,飘在空中的女人。”
女人很恐惧,竟然能飘在空中。
莫非是阿寿说的鬼魅,能吃人,长得张牙舞爪,面目狰狞。
哼,鬼魅又怎么样,
反正不是什么好人,不是什么好鬼。
太坏了,那个穿着麻衣的汉子管他叫少寨主,竟对他使什么鸳鸯结,差点就把他勒死了,还把他关进黑麻麻的石屋子里。
“一秒爷爷来了,恒生绝计不会让恶女人欺负娘亲,定叫爷爷帮恒生打坏人。”
路恒生想到这,便恶狠狠地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楚相侯,小眼睛竟然爆射了恐怖的目光,他小跑走到楚相侯身前,“哼”了一声,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坏人,坏人,你这个大坏人。”
一秒道长见他如此,忙拉着他,说道:“恒生,你在做什么呢?”。
路恒生狠狠答道:“打坏人啊,肯定是他欺负了娘亲,还想娶娘亲做老婆,哼,真的是太坏了,若是他得逞,我和爹爹该怎么活啊。”
说罢,又踢了楚相侯一脚。
一秒道长深眉紧锁,寻思道:“这孩子,性子还是这般烈,难保日后还要受到更大的在灾难来。”
“恒生过来,莫闹了,你娘亲只是累了睡着,待她醒来,便没有事了,你陪爷爷下山吧,观中还有你的朋友在等着你。”一秒道长拉着他,道。
一秒道长所说他的朋友,是路恒生前年去清净观时,认识的一个如他一般年龄,名叫杜进,长相斯文。
灰色的道袍,自幼在清净观中长大,一个小道士。
一年多未见杜进,路恒生有些想念他了,那是相处下来,玩耍的极好,因为他不似顾直般木讷,乐趣的很。
路恒生也想见杜进了,他望了一眼许娇娘,一双眸子泪光闪烁,轻声问道:“娘亲不和我一起吗?”他已听出意思。
一秒道长满脸为难,心中暗道:“糟糕,刚才只说了与恒生有约,却疏忽了其他人,此刻在和阴山妖皇说,便再难圆约定之事。”
一秒道长看了师兄一眼,见一净道长泰然自若,表情难测,不知方寸了。
需知道,虽是一净道长与路家约定,但这些年来,一净道长如闲云野鹤,云游四方,常年不在观中,与路恒生相交甚少,还只是出生那时见过,赠送过一粒丹药,解了身上的赤红。
对,若有其他,便是路恒生的名字,当年,是路天明请他赐教的,除它,六年多来,二人未曾谋面,对路恒生而言,便是与陌生人无异。
故而,论及感情,一秒要与路家深交的多,累计起来的,自有另一番疼爱。
一秒道长道:“恒生乖,与爷爷先走,你爹地娘亲自有爷爷的师兄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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