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那只纤长的指甲,似五把锋芒的利刃一般,在他一声冷笑后,便无情地直插入杜彩玲的肩骨。
杜彩玲乃是一介凡夫女流,被五把刀一样的爪子插入肉里,直刺筋骨,痛的面容扭曲,泪雨连连。
白衣男子阴冷一笑,对杜彩玲说道:“小娘子,你这貌美也不赖,吃了也就可惜,但是,既然她不想救你,本公子也就不客气了。”
说罢,白衣男子便要朝着杜彩玲便要一口咬下去。
杜彩玲叫他竟然要吃自己,“啊”了一声,一口气未接上来,一下子便晕死了过去。
红衣女子长剑一挥,剑尖指着白衣男子喝道:“慢着。”
白衣男子笑道:“怎么样?”
红衣女子思量半会,轻声说道:“好,可以,你若答应且放开她,本姑娘今日便破例一次,放你一条生路。”
白衣男子哈哈笑道:“不行,本公子在山中修炼,已经许久未尝到新鲜的人肉了,她这身子是比刚才那头老黑驴还瘦弱了些,但至少是个人,她的精血,总比驴子强上许多,且刚才喝了铜鼎内的水,虽不算大补,总比没有的好,便将就一下。”
说罢,他清秀俊朗的脸上,突然,竟张开一张血盆大口,那大嘴,如一个黑漆漆的山洞一般深邃,足可把一个人活脱脱地吞了下去。
一声开口嘶呀,便张嘴向杜彩玲的头颅咬去,那嘴上的两颗尖峰粗牙,比中指还要粗长一些,若是咬了下去,杜彩玲便是连皮带骨,被吞咬进了他肚子。
红衣女子见罢,“呤”的一声,撤了长剑,急忙喝道,“玉湘荷。”
白衣男子收回了恐怖的大口,恢复了俊美的人脸,将杜彩玲扔在一旁,手中衣袖一挥,一条粗绳幻了出来,将她牢牢缠住,捆在了椅子上。
白衣男子细细品嚼,全无了刚才狰狞的面目,展开眉头笑道:“玉湘荷,湘菏,是一个极好听的名字,取这个名字的人,也该是个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之人。”
又上面走了三步,正对着红衣女子,离她不过一臂之间的距离,又露出了一抹怪笑,道:“不过这名字虽是好听容易记住,却不知神秘的薄纱后面,是如何的一张脸相,是否与这个名字相称,一样的娇美迷人。”
说罢,白衣男子便伸手要去摘掉玉湘荷脸上的面纱。
白衣男子出手极快,但玉湘荷也不慢,似早已察觉到,展动双手,脚下功夫不待,轻轻一点,如蜻蜓点水一般,便向后移出了五尺。
她明动的美眸,闪出两道光芒,狠狠地道:“莫要得寸进尺,我已经履行了诺言,你且放了那妇人,是要出尔反尔吗?”
白衣男子一阵奸诈贼笑,道:“本公子从来都没有答应要放了她,刚才,我只是答应你现在不吃她,何来的出尔反尔。”
玉湘荷自幼便是跟着她的娘亲四处漂泊,过着凄苦的日子,在遇到她的师傅时,娘亲也死了,她就跟着师傅上山闭门学法,便极少下山走动,过去十多年了,她从一个蓬头脏污的小女孩,已成了大姑娘,此时的修行,已经颇高,功法也甚是精湛。
但论起年龄来,玉湘菏毕竟只是一个芳华豆蔻,二九年华的少女,今日被白衣男子耍了手段,心中却有不甘心。
那层薄纱下,她的双颊红润,是被戏谑了一番的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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