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泪干了些,她才成路恒生的怀中起来,右手拿起衣袖,在脸上抹了一下,才瑟瑟道:“恒生哥哥,我是小雪啊,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路恒生一阵迷糊,脑中记忆不断搜索,良久,喃喃道:”小雪?”
这个名字确实陌生,路恒生已不记得记忆中有这个人,他自幼以叔叔刘吉,隐居山中,与世隔绝,认识的人极少,尤其是姑娘。
便摸了一下额头。
“是啊,你可记得?”小雪拉着她的手,说道。
路恒生忙把手睁开,道:“姑娘,你可是认错了人,小生自是不认得你的。”
听他如此说来,小雪刚停下的眼泪,刷刷地又流了出来。
见她又哭了起来,路恒生顿时又慌了神,忙看了一眼顾直。
“姑娘,你莫哭啊,且慢慢说明缘由,也许,小生便记起来了。”
小雪自制他说的有理,便停止了哭泣。
想来十余年年过去了,岁月如梭,沧海桑田,多少个星辰更替,寒霜秋叶,两人早已长大,他已长成翩翩少年,而自己也退了羽毛,幻化成人。
小雪寻思道:“是啊,恒生哥哥说的没错,但如何跟她解释,自己便是他幼时,在花山镇大街上救下的那只小白兔,岂不把他吓坏。”
见她思索良久,路恒生问道:“小雪姑娘,既然你我相识,可否提点一二,小生愚钝,若是伤了姑娘的心,姑娘且莫怪。”
小雪紧紧摇头,道:“恒生哥哥说的极是,刚才是小雪唐突了些,未将事情的原委告知哥哥,令哥哥生疑了。”
小雪道:“想必,是恒生哥哥您贵人多事,极可能忘记了我,哥哥对小雪有相助之恩,小雪自然不敢忘记。”
路恒生疑惑,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道:“相助之恩,此话怎讲?”
听小雪这么说来,他暗自心道:“莫非与她真有什么渊源?”
小雪点头,她自然不能把自己的身世出处,告诉路恒生。
一般的理由,想必他也不能接受,脑中突然闪现一个理由,那日,他虽然被猎人捕获,在见笼子里,见到有城外有许多乞丐。
放开路恒生的手,便道:“是啊,此事说来话长,便要追溯到十多年前,那一年,时局动荡,民不聊生,又逢江淮两岸,大雨绵绵,水漫上涨,河垅决堤,淹没了大片土地,农田颗粒无收,数以十万计百姓,流连失所,无家可归。”
路恒生听罢,也是心头一紧,若是说起此事,听父母提起过,也亲眼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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