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盼去厨房送药壶,笑道:“主子这两日特别爱睡觉,这才起来不久,又想着歇晌午觉了,可是犯困犯糊涂了。只听人说过‘春眠不觉晓’,可是这依然是近了夏天了,却是更容易倦怠了。”
大家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岳盼姑姑暗地里已经安排下自己人,探听着信息。
我回到暖阁里,心里也有些害怕,看来凶手只是想着要了墨贵嫔的命,不像先前的凶手,却是想着要了他们娘俩的性命,难道这不是一个凶手?真是让人困惑。
假如不是我发现的早,就这样下去,时间长了,墨贵嫔连续的慢慢中毒,也许将来就要一命呜呼了,那我们岂不是又成了害死墨贵嫔的嫌疑对象,有了人命,打入冷宫是不可避免的了,只是迟早的事罢了。
想到这里,心中又惊又恨:“果然看得起我们,竟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们,不知道是一箭几雕了!这样看来这个对手,也不是慵容之辈。”
墨贵嫔身体也已经无大碍了,所以,就是几天吃不吃药,也没有什么大影响。
又过了两日,还是没发现情况,墨贵嫔压低声音说:“能把药下进我药里的,必是我身边的人,外人是进不来的啊!可是她们也太狡猾了,两天了怎么还不见动静呢?急死我了,咱们能不能在想些旁的法子。”
我说道:“姐姐莫急,想着夕月宫又不产毒药,那毒药还不是从宫外来的,这种东西她们可不敢在宫里放多了,只能少点存放,甚至是现取现用的,别急只管坐等她自己跳出来,让咱们逮个正着。”
安慰安慰墨贵嫔后,刚想着回到暖阁,宫人禀报说皇上隐粟来到了夕月宫了,忙出去迎了进来。
众人请完安,皇上问道:“墨贵嫔可是感觉好些了。”
墨贵嫔一听皇上嘘寒问暖的,眼泪簌簌的流了出来。
我怕她忘了约定,失言把一切都告诉了皇上,皇上一定大怒,整个夕月宫里,又要闹翻了天了。
于是忙插言道:“回禀皇上,墨贵嫔姐姐吃了许太医的药,身体恢复的甚好,皇上就放心好了。”
皇上隐粟看我一眼,并不搭话。
墨贵嫔可能想起了约定的事,也不在哭闹,好好的和皇上说了会子话,皇上也就放心的去忙去了。
说着话几天也就过去了。
早上,魏川儿和我都在墨贵嫔那里,魏川儿道:“几天过去了,也没有发现是谁干的,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咱们猜的不对头了,还是咋滴?”
屏儿出了个主意:“主子们!奴婢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可行否?”
大家都看着她,屏儿道:“主子们把有机会接近药壶的人,找个理由安排外差,咱这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管每天照旧测试药毒,等着哪一天没有下毒,可不就逮着下毒的人了吗?”
岳盼道:“屏姑姑这个主意不错,只是要时间长一些,连续安排外差,会打草惊蛇的。”
魏川儿道:“目前为止,也只能用这个笨办法了。”
我心里存疑,但是也说不出哪里不好,墨贵嫔:“如此甚好,今日就行动起来吧!”
屏儿道:“今日不行了,就从明儿开始。”
岳盼依言就按照计划,安排了一个烧火熬药的宫女外出领取日常用品。
单等着汤药送了过来,岳盼忙拿着银钗试了试,果然不见毒素反应。
岳盼高兴至极:“哈哈哈!没下毒药,主子!您看看,终于抓住她了。”
大家都凑上去看着,果然银钗没有一点污点,银色如月般明亮无暇。
墨贵嫔:“大胆奴才,竟敢来害臣妾,真真是不想要命了吗?快去拿她过来,捆绑了,送去慎刑司,然后禀报皇上和皇后。”
我突然之间思路清晰:“慢着,大家先不用声张,计划照旧进行。”
墨贵嫔似有恼怒之色,我忙安抚她:“真是她的话,也跑不了她,不是她的话,岂不是冤枉了好人,姐姐这次听我的,再试一试何妨?”
接下来几天,又安排了几个外差,竟然汤药里都是无毒的。
大家越来越迷茫,屏儿道:“这个计划只有咱们这几个人知道,不可能走了消息呀!幸亏汪主子有先见之明,不然可不就冤枉了好人了吗!”
我说道:“隔几天外出的人,还是从这几个人里安排,这个凶手十分狡猾,她也许正在暗处观察着咱们,像往常一样,不要惊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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