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第一次你用银钗测试了,汤药里并没有毒,而第二次屏儿也是用的同一只银钗测试的,那碗汤药里就有毒了,这期间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端过那个汤药碗,不是你放的毒药,难道还有第二个人吗?人赃具获的,你不用狡辩了,狡辩也没有什么用,这碗里的毒药就是你下的,天王老子也说不过去。”
我刚说完,没想到一向顺从乖巧的岳盼姑姑,这时的她却像一只死到临头的饿虎,来了个猛虎扑食,嘶哑着喉咙大叫:“汪选侍怎么知道没有第二人端过那个汤药碗?你的掌事宫女牛屏儿不是人吗?她也用银钗测试过那一碗汤药,她也端过那个盛了汤药的碗,我敢拿命保证,那毒一定是她牛屏儿下的,不是我岳盼下的,是牛屏儿想下毒毒死我主子墨昭媛娘娘。”
我一看岳盼狗急了要跳墙,忙分辨道:“屏儿姑姑是我让她去测试的,为的就是抓住你这个下毒害人的坏人,岳盼你自己歹毒,也不能把屎盆子往旁人头上扣去。”
岳盼已经红了眼睛:“你主仆二人,狼狈为奸,歹毒心肠,先是把墨昭媛娘娘害的溺水,差一点母子丧命。墨昭媛大富大贵,遇大难而不死,你们还是不死心,如今又要在她治病的汤药里下毒,一心一意要害死我主子。今天又要找个替罪羔羊,要害奴婢的性命,汪选侍你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来宫里虽然是时日不长,却是胡作非为,为非作歹、不守妇道,毒霸恩宠,如今又要害人性命,还要嫁祸于人……”
我竟然被岳盼的话堵住,张口结舌的无法反驳,悔之悔我没有想的周全,到叫岳盼钻了空子。
岳盼本来还要毫无忌惮的大肆胡说八道,被皇上咳了一声,这才制止住。
皇上:“今日之事不好断明,就交入慎刑司办理吧!”
我心头一冷,说道:“启禀皇上!第二次测试本来就是臣妾让屏儿去做的,她本人并没有过错,请求皇上放了她吧!我去慎刑司接受调查,这本身就是臣妾的主意,也是臣妾指使屏儿姑姑去做的,有什么过错,我应当负全责,真的不管屏儿的事。”
屏儿大喊:“皇上皇后!不管奴婢主子的事,有什么事,都拿奴婢是问好了。主子没错,她只是想着保护墨昭媛娘娘和三皇子。汪主子没啥错,岳盼你个贱人,不但祸害自己的主子,事情败露了,竟然还要祸害奴婢的主子,今日屏儿豁上自己的命,和你这个祸害后宫的贱人拼了……”
屏儿说着拿头撞向岳盼,想和岳盼同归于尽。
皇上一摆手,不让屏姑姑嚷嚷,荣华秦趁机一把忙拉住了屏姑姑,并使劲拉着,不让她撞向岳盼。
皇上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夕月宫从七品选侍汪碧萝擅自作主,扰乱后宫,罪不容赦,一并去慎刑司接受调查。”皇上指着岳盼和屏儿。
皇上话音未落,慎刑司的人已经上来了,先把岳盼和屏儿绑上,又看着我,并没有人动手,可能是顾忌着我的身份,不好下手。
我把双手伸出来:“来吧!不用为难,只管捆绑了,一起押到慎刑司,你们方可交差。”
临走时我狠狠地看了一眼皇上,见他转过头去,并没有看着我。
我心里怒骂:“昏君!昏君。我只是为你,而你却要除了我。”
墨昭媛一看自己身边的人都进了慎刑司,大惊之下,又差点晕倒,幸亏有魏川儿魏小媛扶住了她。
惊呆了的魏小媛,一直一脸蒙逼的站在那里,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神。
皇上一看墨昭媛这个样子,魏川儿又那个样子,可能是实在不放心,复又坐了下来。
墨昭媛有气无力的说道:“皇上!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呀!她们到底谁是凶手?汪选侍和屏儿,还有岳盼姑姑,她们到底谁是害我的凶手哦!皇上要给臣妾一个交待呀!臣妾现在已经糊涂了。”
皇上:“墨昭媛好好养病吧!其他的事不用管了,都会水落石出的。”
就这样皇上只是一句话,我与屏儿姑姑和岳盼,就被一起押进了慎刑司。可怜我的一片好心,就这样叫狗吃了。
慎刑司七十二路酷刑,我们三人哪个心里不明?既然进来了,生杀大权就只由得他们了,又怎么可能不害怕?重打二百大板后,被判永远枷号,一个二十五斤木枷天天戴着,活下半辈子,这都是好的结局。可是入了慎刑司,七十二路酷刑,只减轻的用上几路,活着的又有几人,但凡进来的人,一听这些,就已经吓得万念俱灰了。
宫里的太监大多出身于民间贫寒之家,而宫女大多是出身于,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家庭,她们在宫里年满二十五岁,就可以出宫嫁人了。所以宫女犯错,最好的结局就是将其撵出宫去。那可是都是一般的小错而已,如今是下毒害人的案子,想着也应该轻不了啦!
慎刑司收了人进来,采取的方法也是不一样的,有的先是晾她几日。
我们三人进来后,又是皇上亲自送进来的,他们不敢草草了事,马上就进入了程序。
外面的家人亲眷,都托人的托人,找关系的找关系,当然该花钱的,也是不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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