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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疼得火辣辣的胡素望着蹲在墙根的长子张忠明看到她的大花脸嘿嘿地笑着,胡素气恼的一脚朝长子的肩膀跺上去,她捂着火辣辣的脸哎呦呦进了屋门。
晚饭后,田坤禾正在屋前做木工活,就听到前面的路上传来一阵敲锣的吆喝声,这响声惊动了屋里学习的孩子们。
“爸,咱广仁来耍猴的了,我们看看行不?”孩子们央求道。
妻子吉月娥也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走出来,替孩子们帮腔道:“就让他们去看看呗,咱广仁一年来一次耍猴的,不容易。”
田坤禾朝孩子们摆摆手,几个孩子欢呼雀跃的冲去,吉月娥也迈着小碎步跟随着过去。
农村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来个耍猴的可千万别错过。
没多大一会儿,吉月娥捂着肚子笑着回来,左手擦拭着笑出来的眼泪,右手从田坤禾手上夺下刨子,拽着他一起看热闹。
夫妻俩远远望着土路上的场景,田坤禾忍俊不禁得轻声笑了起来。
土路上的一辆老牛车上,胡素顶着大花脸坐在当中,左手拿着一个破铁盆,右手拿着一根木棒,敲几下铁盆,扬声骂几句话。
胡素家的那头老黄牛颇有灵性,胡素每骂一句,它那毛茸茸的牛尾巴就扫一下,很有节奏,配合默契,仿佛在给主人助威。
田坤禾仔细一听,胡素这是警告乡里街坊四邻,以后谁家也不能在背后说张忠明的坏话。
倘若谁家说闲话,坏了张忠明的婚事,那她胡素就天天守在谁家门口,天天诅咒坏他家长子婚事的人家“明早喝他家的粉汤。”(诅咒这家死人的意思)。
田坤禾喊回自家看热闹的孩子朝家里走去,看来,胡素这是真的急眼了。
按理说,张西林家在广仁乡日子过得算是不错的了,就是他家长子实在是太孬了。
不过,被胡素这一闹腾,广仁乡谁家也不会再如实告诉女方家张忠明的为人了。
胡素坐着老牛车敲着破铁盆跟耍猴般耍了一周时间,算是把广仁乡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闹腾了个遍。
广仁乡各族农牧民免费看了胡素耍了一星期的猴。
乡里乡亲都知道胡素是个胡搅蛮缠的主儿,大家都唯恐躲避不及,谁还去招惹他家呀。
在乌鲁木齐市整整当两年兵的田柳,在为母亲赵杏送葬时回来一次,两年时间再没探亲。
复员后,他到师范学校找到妹妹田桃要家里的钥匙,兄妹俩站在学校大门口说着话。
这时一个骑着二八永久牌自行车的女孩过来,讨好的语气跟田桃打着招呼,“田桃,这谁呀?”
田桃眼皮也不抬,淡淡得回了句:“我二哥。”
“哟,你二哥比你家大哥田杨可俊多了。”女孩赔着小脸说道。
田桃没再接话,只是“嗯哼”了两声,算是回应了。
女孩见田桃冷淡的神色,尴尬得推着车离去。
望着妹妹对待这女孩的神情不冷不热,爱答不理的,这不像自家妹子为人处世的风格呀,田柳纳闷得低声问道:“她谁呀?你这么讨厌她?”
田桃压低嗓子悄悄说道:“郝剑良的二丫头,郝花,我一个班的,特烦她。”
一听是郝剑良的二闺女,田柳双眼一亮,问道:“她骑着自行车去干啥?”
“她在跑校,没住学校宿舍。”田桃说着实话。
田柳从妹妹手上夺过房间钥匙,转身就去追骑着自行车的女孩。
郝花儿听到身后的声音,下了自行车,田柳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田柳笑眯眯搭腔道:“这位同学,能否搭你的自行车回解放路?”
郝花儿把自行车的车把让给田柳,俩人坐着一辆自行车朝县城中心赶去。
使劲蹬着车脚踏板的田柳,一个复仇计谋慢慢酝酿而成。
到了县城中心,田柳把自行车还给郝花,一个劲儿感谢着,同时他细细打量着仇人家的二丫头。
郝花没有她死去的姐姐郝婕漂亮,黑瘦的脸,一头乌发,圆圆的杏核眼向上挑着,鼻子尖细,一幅精明能干的样子,身材中等而又丰满,肌肉偷偷长到了该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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