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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对田柳说道:“今天下午下班后,我跟同事去看电影,你别来接我了。”说完,没等田柳回话,扭头就走。
望着妻子匆匆离去的背影,田柳若有所思,他没急着上班,身为侦察兵的他躲在学校附近,叼着一根烟,不慌不忙抽了起来。
果不其然,半个小时的功夫,学校门口来了位骑着自行车的年轻男子,高大壮实的身体,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不一会儿,穆浣出现在校门口,男子推着自行车喜出望外得迎了上去。
穆浣也没跟他说话,坐上男子自行车,俩人朝西公园的方向骑去。
到了西公园人迹罕至的西北角,树林茂密,是恋人约会的好地方。
田柳若即若离跟了一路,将自行车停到砂石路上,躲在一棵百年古树后,观察着不远处这对男女的动静。
远远望去,穆浣跟男子说着什么,男子几次对穆浣动手动脚,都被她避开了。
不一会儿,男子神情很激动,他一把拉着穆浣的手朝自己怀里拉扯。
穆浣边挣扎边拒绝道:“陈明,我已经结婚了,忘记我吧,这世上还有许多好姑娘的。”
“不,天底下再好的姑娘都没你好。”陈明难过得解释道:“浣,我问过我爸爸了,你哥哥和弟弟跳伊犁河不是他逼得,他只是例行公事询问他俩一些事情,你兄弟们胆子小,一时想不开,才跳河的。你爸爸不能这样做,上辈子的事情为啥扯到咱俩身上?”
穆浣挣脱着陈明大手的禁锢,无奈说道:“陈明,要是你家兄弟二人被我爸找去谈话,一出来就跳了伊犁河,你会是什么感受?咱俩不可能了,忘了我吧。”
突然,陈明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一脸的不善朝穆浣身后望去。
穆浣扭过头一看,只见丈夫田柳凌厉地伫立在他们面前,田柳的那双眼深邃无边、暗潮涌动,他那张俊美锲刻的脸如覆冰霜。
陈明松开手,穆浣赶紧转身朝田柳走去,还没迈出两步。
下一秒,田柳钢铁般的拳头朝陈明狠狠砸了过来,田柳很少跟人动手,但是一旦动起手来,却是十分恐怖。
曾在部队格斗次次拿冠军的他收拾起陈明来,还不是小菜一碟。
陈明只有招架之力,哪有反攻之举,很快他就占了下风,田柳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脸部、上身,陈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像散开了花一般,溅满了他的脸。
田柳漆黑的眼眸早已充斥着嗜血的光芒,眼底有了杀意,这个先他一步夺走妻子处女之身的男人。
“田柳,住手,你会打死他的。”穆浣扑了过来,扑在田柳身前,张开双手挡着要前行一步的田柳。
穆浣边用身体挡着田柳边喊道:“陈明,你赶紧走呀!”
田柳见状,慌乱又害怕的硬生生将拳头收了回来,“小浣,你疯了!”他怒吼着为了这个男人不要自己小命的笨女人。
穆浣见田柳收回了拳头,知道他心里有她,她双手抱着田柳的腰身使出吃奶的劲把他往树上推。
陈明捂着嘴慌忙离去,田柳望着情敌落荒而逃的背影,低下头看着妻子,冷冷说道:“你不用拦我了,他走远了。”
穆浣维持着刚才那种狼狈的姿势,连扶着树干站稳身子的力气都没了,浑身只剩下战栗,耳边只有嗡嗡的蜂鸣声,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儒雅的田柳会暴虐到如同发怒的雄狮。
“记住,你已经是我田柳的老婆了,我才是你的男人,别妄想其他,否则我不敢保证现在会对你做出什么。”田柳性感的嘴唇勾起。
没等穆浣反应过来,田柳忽然狠狠地噙住了她的唇,狠狠的蹂躏、轻咬,似乎是对她的惩罚与警告。
穆浣还不习惯俩人这么亲密,她拼命的抗拒,换来的却是田柳肆无忌惮的暴掠。
妻子身上的味道,如致命般引诱着田柳更深入的索取。
穆浣在挣扎间总算抽出右手,用手拼命推着田柳的下巴。
无趣的田柳用牙齿咬着下唇,唇色漾开一条危险的弧度,眉宇间浮荡着危险的恨光,“穆浣,看来,我对你太仁慈了,今晚我要你真正成为我田柳的老婆。”
说完,田柳伸手拽着穆浣的手腕朝路旁的自行车走去,为了防止穆浣逃跑,他用有力的右手一把搂住穆浣纤细的腰身,把她横放在自行车大梁上。
随即,快速得抬起右腿坐上自行车的座包,两条长腿配合着骑着自行车快速朝家赶去。
到了家,田柳用手死死攥着穆浣的手走进屋,见岳父在沙发上看《伊犁日报,岳母在做饭。
田柳不动声色得将穆浣朝怀里一带,一幅亲昵恩爱的模样,对着岳父打着招呼,“爸,晚饭不管我跟小浣了,她身体不太舒服,我要照顾她。”
穆浣仰头诧异地望着笑眯眯的田柳,田柳朝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笑容在穆恩眼里,田柳对女儿神情款款。
可在穆浣心里,却分外地毛骨悚然,机具危险性,看来,田柳是个不好招惹的男人。
俩人紧贴着走进婚房,一进婚房,田柳就插上了门。
穆浣心想,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不会大白天就干那事吧。
思忖之时,她再次被拖进田柳坚硬结实的怀抱里,在她的反抗挣扎下,田柳炙热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重重落下。
穆浣伸手拍打,但被他一掌直接扣住两手,男人的另一只手从她脖颈绕过去,将她整个人牢牢定住。
田柳嘴唇凑到穆浣的耳畔,低声威胁道:“你要是不害怕爸妈听到,你就挣扎吧。咱俩动静闹大了,他俩进来问,我就说我今天受刺激了,要补上拖了一个月的新婚之夜。”
田柳的话真管用,穆浣放弃了挣扎,田柳趁机把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朝大床走去。
田柳动作很轻,将妻子轻轻放到床上,并未有下面的动作,他躺在穆浣身旁,轻声问:“刚才那男人是不是跟你在草原上那个啥的男人?”
穆浣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闭上眼什么也不说。
田柳见妻子又开始对他爱答不理了,怒火涌上心头。
他忽而翻身而上,他漆黑深邃的眸间满是狂野的戾气。
穆浣的下巴被他捏在指间,就像玩物般被他欣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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