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漫无目的在雪中走着,走了那么久也不见一间房子或者一个人。
被竹林围着都已经快分不清方向。
正在焦虑之时,却听前面有人轻咳,那声音听的不是很真切。
谢希楠便加快了步子往那声音源头走去。
前方似有一片空地,四周被竹子围绕。一派的悠然淡雅。
那片小几上放着一个棋盘,竹影绰绰,隐约见一人正在自顾自的对弈,隔着竹子倒也看不真切。
她又紧走了两步,拨开竹林踏了出去。
那竹子被摇晃,发出簌簌的声音,引的那人也看了过来。
两个人目光交汇。
“嗒”一声。
棋子不经意的落了子。
在这寂静的时刻显得异常清脆。
谢希楠见到这人的第一反应就是4个字。
金屋藏娇。
谢希楠自诩见过不少好看的男子。
柳如玉温润尔雅。
谢钰丰神俊朗。
那外出求学的谢飞也端的是一表人才。
可是这些人在这个人面前就有点相形见拙了。
面前这人大概18、9岁,有些病态的白,面上一双凤眼相当传神,低垂的睫毛离这么远都能看到那弧度,说是凤眼,可那眼尾生的却没那么挑,平白给他添加了一种温柔的眸光。
那眉毛却如月牙一般弧度弯弯,看这人便有种随时都带笑的感觉,月牙眉下方那高挺的鼻。
最显眼的还是那嫣红的唇瓣,许是那肤色衬的,那唇有些不自然的红,却像那6月的樱桃,惹得人想品尝一番。
少年身形极其高挑修长,那墨发只在背后微微束着有些松散。穿一身白色衣袍,似觉得有些冷,又套了一袭白色的外杉。
此时一手拿着书,一手下着棋,那手指也是葱白如玉。
整个人不管是长相还是那气质,都将温柔两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愣是让人想到了一句诗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可真是个妙人。
却是意外之中。
这等美如冠玉的谦谦少年,倒直教人感觉如那三月的春风四月的细雨,理应来时温柔而后席卷春风而去。
万不可被这世俗玷污了去。
却见那人见到自己的一瞬间,眼神里似有千山万海划过,那惊喜却又有些复杂的情感在眸子里翻涌,像在经历一场骤雨阴沉却猛烈的来临,最后尘埃落地,一切归于平静。
不管还是上一世或是这一世,谢希楠都确定彼此没有见过,但这人对自己的眼神又让人难以忽视。
“你这么盯着我作甚?”谢希楠率先出声,她今日穿的素淡,在这一片竹林的衬托下更显娇小可人,容貌虽艳丽但是却寡淡,生生把这一片绿意压了下去,让人只觉得这林子多了一分冬日的肃意。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失礼,男子轻咳一声,再抬起头来,那眼里却什么都没有了。仿佛刚才一切的波涛汹涌都是错觉。
他微微低了下头,眉目美丽却乖巧
“是在下失礼了。”
说罢便继续执子落棋,再不看一眼谢希楠,目光沉沉执着那书卷,眉头紧蹙似是在思考下一步棋怎么走。
“谢公子此刻还没有回来,请姑娘过会再过来吧。”
那声音便也有如那十年老酒的清冽,声声让人醉在其中,一梦倒在温柔乡。却还带着一丝不着边际的冷漠,教人又冷了一冷。
缓步走向那石桌,他对弈的手没有丝毫停下,那一子一子落得分外从容。
“我们何时有见过?”那少女在对面坐下,那淡蓝色的衣袖拂过棋盘,也拂过了她那对弈的手。
手背上那落下的触感轻轻的,带着阵阵不知名的香气,那是极好的衣料,让人心底都开始变得痒痒的。
奕舒念从心底振了一振,那面上却不显一分。眼眸仍然垂的很低,只叫人看到那又细又长的睫毛。
“不曾有过。”
“那你刚才为何盯着我?”面前那女生面容寡淡,那一颗小小的泪痣尤其迷人。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却又像追根究底,容人不可拒绝。”
“是在下失礼。”他还是说着这句,似是不打算正面回答刚才的问题。
他作了一辑“还请姑娘莫要责怪。”
谢希楠睫毛微不可查的眨了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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