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喜欢。”

夜离歌笑着身子往前一探，跟唐玄奘讲：“心怀众生太苦，我只想念你一个就够，护着你一个就够，别的我不管。”

唐玄奘唇紧紧抿着，一语不发。

好几秒。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女施主方才施暴，也是为了护着贫僧么？”

“嗯。”

夜离歌理直气壮：“他就是想为难你去爬那个山，凭什么啊？我就不要让你爬，万一摔下来怎么办？再说了，我又没打死他。”

唐玄奘抬眸看她。

眼神复杂。

最终他还是什么话都没说，默默的转身跟上孙悟空。

“梓晔，我错了么？”

夜离歌语气中透着委屈。

“大小姐没错，是那圣僧不知好歹。”

梓晔声音超大，一转头吓一跳，急忙掏兜：“大小姐，你怎么哭了？不哭不哭，你看，我这里有糖，你吃一颗啊。”

梓晔的喊声引起前头师徒的注意。

“她哭了。”

孙悟空瞥了眼唐玄奘：“你确实有点不知好歹，人家女施主对你这般好。”

“吃颗糖。”

“大小姐，糖甜滋滋的，你吃了就不会觉得心里苦了。”

梓晔捧着糖，眼圈泛红。

夜离歌哭他也想哭，眼泪都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打转。

“糖很甜。”

夜离歌冲他一笑，梓晔也跟着笑：“是，这糖当然甜，我带了很多，大小姐你要想哭，就吃一颗，吃一颗就好了。”

他以前都是这么哄她的。

因为她爱哭。

特别是晚上的时候，三更半夜突然嚎啕大哭，闭着眼睛满脸恐惧的往他怀里缩，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看看人家，仆人都比你好。”

猴子又来了一句。

唐玄奘选择沉默，刚才那样说她，是他不知好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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