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爷不满的甩了下脑袋,抬起一只爪子,继续瞪眼。
“在骂我啊?”安南掀了掀眼皮,慢悠悠的给它擦爪子,擦完还不客气的拍了一下雕腿“好了换一个换一个。”
雕爷不满,太不给雕面子了,要不怎么说脑壳疼呢。
说到消毒液这个事情,那会儿安南才十岁。某天放学回来,给雕爷喂食的时候,发现雕爷爪子上沾着小撮动物绒毛,上面还带着块碎肉,血渍呼啦的。
这给带回家了,多不卫生。安南坚持要它洗了爪子才能回家,雕爷不干。
为此一人一雕还打了一架,在不大的房间里面。雕爷腾不开架势,它又是看着安南长大的,也舍不得下重手。忍着痛被这熊娃子揪掉一撮毛,妥协了。
这成了雕爷的雕生耻辱,之后每每看见安南必须瞪眼,偶尔还要用力冲她扇个翅膀,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鹊之鸟不一样,虽然同样出去了那么久。但是它只吃谷物,水果,连虫子都不吃,而且它本身特别爱干净。
看见安南过来,便姿态优雅的走过来,翅膀轻拍,落在了安南的肩膀上。
安南伸手摸摸它的脑袋“还是鹊之好啊!”
鹊之脑袋蹭了下安南的手掌心,轻轻鸣叫了一声,对安南这话表示赞同。
“哈哈......来来来,先吃吧!”安南看着它慢悠悠的啄着盘子里的玉米粒。“累不累啊?”
鹊之偏头看了她一眼,像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不累的话,给我帮个忙呗。”安南掏出之前准备好的狗狗照片“这狗昨儿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在公园后门跑丢了,你帮我去打听打听呗。”
找动物,必须讲究速度,越快越好。
鹊之鸟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继续低下头一下下啄着小碗里的碎玉米粒。
“鹊之?”安南小小声喊了声。
鹊之是只脾气好,识大体的鸟,吃饱了冲安南吱吱叫了几声,声音轻快明亮,伸展开翅膀,从窗口飞了出去。
“够意思......”安南冲着鹊之飞走的背影比了个大拇指。
鹊之要认真飞的时候,速度非常快,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安南拍拍手,把四只的餐具给收了回来,下楼的时候小绿不知道从哪里串了出来。直接串上了安南的肩膀。
一上来,小绿尾巴不由分说的对着安南的肩膀又是一顿抽。
安南双手没空,反正也不痛不痒的,只偏头瞪了它一眼“干什么这么暴躁?”
小绿继续暴躁的围着她的脖子绕了一圈,回到原来的地方立起上半身,浅金色的眼睛瞪着安南。
认识二十多年呢,家里这几只一只比一只聪明。当然了自己更聪明,嘿嘿,不然她怎么就秒懂小绿的意思“你问鹊之干嘛去了?”
三角的绿脑袋忙不迭点了点。
安南笑着道“它帮我干活儿去了。”
小绿没了打听的兴致垂下脑袋,懒懒的盘在安南肩上。
安南看了它一眼,接着道“不像你,啥事儿都干不了。”
小绿立马将蛇身拱成个弹弓,对着安南恶狠狠的吐着蛇信子“你才没用。”
“啊?”安南疑惑的偏过头,怎么好像听到个尖细的声音,是幻听了吗?
而小绿已经“嗖”的一声跑了。
安南摇摇头,下楼,奶奶已经去午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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