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国其实是一个小国,虢誉公根本就不知道州国大臣有没有姓莫的或姓林的。
百家姓那么多,林姓也算排得靠前,寒暄几句总不至于让他太过尴尬了吧。
“州国朝堂之也没有姓林的,不知虢誉公所指的林大人是...?”
莫空离有点奇怪,虢誉公是认识的是哪个林大人?莫空离可是未曾听闻。
王乐语在一旁点替虢誉公感到尴尬。
“哈哈,”虢誉公都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暗想自己的运气怎么会如此背,“那是贵国的一位县令,莫大人不曾听闻是正常的,州国人才辈出,定然是挤出头来也仰望不够。”
莫空离这才明白虢誉公的意思,原来不过是寒暄寒暄,州国区区小国,像虢誉公这样的人物会认识州国的县令,说出来能有谁信。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莫空离看破不说破,“莫某此番前来,乃是受我家主公之命。”
“哦?”
虢誉公心中一动,与那百车粮饷关系密切吧。
莫空离喝了一杯茶之后,一口气滔滔不绝道:
“我家主公知道虢誉公前来向宋国讨要粮饷,对此我家主公赞叹不已;
这是一举正义之战,此战能够让天下人都知道,国与国之间需要的便是诚信,像宋国这种不仁不信之举,就应该受到严惩,受到制裁;
次虢誉公到州国借道之时,不幸州国的鹧鸪桥出了问题,耽误了贵国的行程,为感致歉,我家主公命我带百车粮饷赠予虢誉公,祝虢誉公能够早日破城取粮,拿下平阳都。”
“莫大人说笑了,寡人只是过来讨回粮饷,对于平阳都的城池不敢抱有念想。”虢誉公不温不热地回话。
朝廷七十多万的兵马,虢国要是做了什么过于惹人注目的举动,镐京的天子一旦怒了,虢誉公连同虢国也要跟着一起毁灭。
所以只想着粮饷的事,不想着城池的事。
反正天子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原本就不打算解决虢国的问题,这个问题只能他自己去解决,只是前来宋国讨要粮饷,天子还不会想到叛变之事。
“哦,对,”莫空离哈哈大笑,“我这人嘴笨,容易说了错话,还请虢誉公勿怪。”
只来抢夺粮饷,不对城池有什么念想,说来也令人可信,也令人不可信。
说着,莫空离起身,向虢誉公行君子一拜,“还请虢誉公莫要推辞,理当收下州国的这份礼物。”
“哪里哪里,”虢誉公急忙前扶了扶莫空离,“贵国的桥梁断了,又非刻意为之,寡人又怎么会怪这天意呢?”
其实不,虢誉公当时气得狗急跳墙,晚不坏偏偏要他们赶路的时候坏掉,州国的居心叵测虢誉公可是个明白人,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这百车粮饷可不是一个小数量啊,此番我前来讨伐宋国,必然是带足了粮草,还请莫大人带回去罢。”
虢誉公装装样子,嘻嘻哈哈的面孔,希望莫空离不要蠢到看不出他的意思,不然这到嘴的鸭子飞了,那便完蛋了。
“哎,虢誉公莫要推辞。”
莫空离不仅看出虢誉公的意思,也自知他要是带着这百车粮饷回去,他的性命可要堪忧。
这粮饷虽然是馈赠而来,但是就这么带回去的话,虢誉公必然会派出人手前来劫持,到时候再回话说他莫空离路遇袭身亡,主公怎么样也拿虢誉公没有办法,他莫空离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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