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可以,说我弟弟,不行!
“娘,哲儿来京州已经有段时日了,他并未主动来找过我,若不是参加昨晚中秋诗会的话,我也不会知道他早就来了!而且以他的才学,也不会是来投靠我的!”
祝馨宁仰着脑袋,说到荆哲的时候,无比的自豪而坚定。
“呵呵,这谁说的准呢?或许没找到你呢?或许进不来丞相府呢?现在既然知道了你,怕是马上就要登门了吧?”
祝夫人继续冷嘲热讽。
“娘多虑了!”
祝馨宁咬着嘴唇,幸亏今天没有直接把荆哲带回来,她被欺负倒是无所谓,就怕让他看到这一幕伤心难过。
“哲儿懂事,而且才学颇高,每天都忙的很,参加诗会之前就被陛下单独召见进宫过了,而且还跟陛下做起了皇家生意!就算我邀请他过来,他都未必有时间!”
“哎呦!还被陛下召见进宫?”
祝夫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说着指了指侍立在一旁的陈剑南。
“看看人家剑南,长相标志才学又高,拿了会考第一都没被陛下召见进宫,怎么,全天下就你那个弟弟厉害?是不是呀,剑南?”
显然,对于祝馨宁的话,祝夫人并不相信。
而旁边的陈剑南听了这话,默不作声,算是间接答应。
这让祝馨宁十分气愤:“我家哲儿才不会那么闲的没事到处串门!就算我想让他来家里,他怕是都没时间!”
“……”
这不就是在说他是个闲人,天天没事干老往祝家跑吗?
一直默默吃瓜的陈剑南听到这话差点噎死,表示十分受伤。
“哼,你也别叫他来!”
祝夫人说完,又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祝同,“老爷,这事你可要想好!”
“当初荆文茂自己得罪了晋王,被贬去彭州已经算是照顾他了!而老爷还帮他——”
说到这里,看了祝馨宁一眼,似乎是在说当初收养祝馨宁的事。
“差点就受到牵连!幸亏老爷明哲保身,而且用了那么多年才做到了现在的位置,断不能为了这么一个外人,再自毁前程!”
她故意将“外人”二字咬的很重,祝馨宁听完之后,竟是气的肩膀耸动,却又无话可说。
“事情并非你想的这样!”
祝同终于开口:“老夫这些年确实谁也不帮、谁也不得罪才做到这个位置,但也绝不会害怕老友之子影响了仕途!”
“再说了,晋王早已去了津西,而且这事情过了十多年,谁还会追究在乎?是你多虑了!”
说完又看向祝馨宁:“今天…算了,今天天色太晚了,你明天去跟荆哲说一声,让他晚上来家里吃饭!既然来了京州,家里那么多房间,再去外面住成何体统?”
“多谢爹了!”
祝馨宁低头,但并未有多少笑意,眼神中划过一抹坚韧,似乎已经想通了许多事情。
而旁边的陈剑南听到这话,更受伤了。
他比荆哲来京州的时间可长了去了,而且到祝家都来了两次,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呢?
哎,人比人,气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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