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想到齐谷陇这么暴躁。
而且这几天他听柳惊鸿说过,齐谷陇原来是通天闕的外室弟子,最后却偷了通天闕的核心功法叛逃出去,遭到通天闕追杀,最后只能去了南齐,还傍上了南齐皇室的大腿,所以通天闕都拿他没有办法。
不过这种从宗门中出来,然后加入皇室插手两国纷争的做法还是令各大门派所不齿的。
荆哲打算过段时间去津西,参观一下四大门派的比武,津西是通天闕的地盘,而他又得罪了通天闕的得意弟子仇芊芊。
所以,趁着这次机会把通天闕的叛徒修理一顿,也算是投名状了,就凭这点,仇芊芊肯定不好意思再来找他要头了吧?
这么一箭双雕的办法,也就只有他这么聪明的脑袋想得到,荆哲恨不得给自己点赞。
见齐君广走了出去,荆哲也紧跟其后,脑子里还在思索等会该怎么操作,才能风光而又安详的把齐谷陇送走。
这时,柳惊鸿走了上来。
荆哲本以为她会批评自己两句,谁知她上来就夸道:“今天这事做的好!这齐谷陇的武功不错,但轻功比你强不了多少,你真想逃他也抓不到,而且他明显轻敌,等会你动作快点,直接把他炸死就好了!”
“五姐,看你这模样,似乎之前有过节?”
见柳惊鸿摇头,荆哲好奇道:“那为何你这么想要他死?”
“因为…”
柳惊鸿眯着眼朝前方看去,声音变得冷了许多,“他刚才看你的时候,有杀意!”
“想杀我弟弟的人,就算他现在已经入了南齐皇室,也该死!”
“……”
……
安帝落在人群最后,脸上密布愁容,似乎在担心等会的比试。
荆哲这样的人作为心腹是不错,但是这样的人有一个就行了,若是再多几个,估计心脏病都能被吓出来。
太子、襄王、公主都伴于其左右,而白清源也刻意走的很慢,等其他人都出去了,他才走上前来。
“陛下,微臣觉得此事不妥!”
“哦?”
“这荆哲诗才颇高,所有人都亲眼所见,可他的模样哪里像是会武功的?既然如此,就不如低调谦虚一些,现在将这名额让给别人!”
安帝瞥了一眼,淡淡道:“那你觉得,除了荆哲,安国谁还能赢?”
“……”
“既然你也觉得没人有把握能赢,荆哲把这名额拿下来,不也是省的其他武将难堪了?”
一句话便让白清源哑口无言,半晌之后又嘴硬道:“就算他拿下这名额,可也不该再三挑衅,又立了这生死状,倘若输了,我安国的脸面该往何存?”
“那你说,朕该如何做?”
白清源一听,眼神中闪现出一丝得意光芒,转瞬即逝:“陛下,倘若他输了…”
“输了你就不用说了。”
是啊,输了荆哲就没了,还说什么?
“倘若他真能赢了,固然大喜,但那也是剑走偏锋,不该提倡,而且还要适当给些惩罚,以儆效尤方是正道!”
“那白爱卿觉得,该给什么惩罚合适些呢?”
白清源就等这句话呢!
但还是故作沉吟片刻,方才慢慢说道:“中秋诗会之后,陛下便想为荆哲赐官,那陛下给他的惩罚可以是,赐官的官职要低于五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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