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荆哲就近抓起桌上一个碗,猛的摔在地上,声音清亮刺耳,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这他娘是谁?”
“是不是跟外面那孙子一样?”
“你他娘摔什么摔,找死?”
这时,那些喝酒的大学士们放下酒杯,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谁让你们在这里喝酒的?”
荆哲冷声问道。
那些大学士们互相看了看,随后哄堂大笑。
“我特么…这孙子是谁啊?”
为首之人约摸十七八岁的年纪,头戴灰黑色小毡帽,一脸桀骜不驯的张狂模样。
他话音刚落,一个身材粗圆、但却一身书生打扮、显得不伦不类的家伙走了出来,很明显是要替毡帽男出头。
“我们吴少问你话呢,你特么是聋了还是哑巴了?找抽呢?”
荆哲瞪他一眼。
或许是没想到荆哲还敢反抗,粗圆男被吓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怒道:“你特么瞪谁呢?说你你还不服气?你知不知道我们吴少是谁?在这里就得听我们吴少的!”
粗圆男一口一个“吴少”,把毡帽男给高兴的直仰头,不用说,他定是吴少了。
而粗圆男明显把荆哲当成了跟陈剑南一样来报道的新任保和大学士,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他相信只要跟刚才一样,报出吴少的名号后,面前的男人肯定会跟刚才的陈剑南一样,吓的屁滚尿流,随便打一顿,然后赶到墙角罚站。
谁知荆哲不但不怕,接下来继续瞪他,冷声说道:“我不管你们什么吴少、狗少、猪少,从今天开始,这里所有人,只能听我的!”
“……”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紧盯着荆哲,只不过表情各异。
在墙角站着的那些大学士听到这话明显有些激动,但摇头叹息者也有不少,似乎在为荆哲的下场担忧。
而以毡帽男吴少为首的众人则眼神戏谑。
“哈哈,好笑,好笑啊!”
有他带头,所有人都哄笑起来。
“还全都听他的?他当他是谁?”
“他一定是没听过咱们吴少的大名,若是听了,肯定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哈哈,必须是呀!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吴少出手了,看看他怎么下跪求饶!”
“吴少,咱们可得说好了哈,等会打脸的时候得让我来,刚才那个我都没来得及动手,这个我可得好好过过瘾!”
“……”
这些游手好闲的人家里大多都有点背景,所以才会把他们塞进来成了闲散大学士,别看他们没有官衔,但是他们却一点都不怕那些靠自己本事进来的保和大学士,而且还特别看不起他们。
有本事又怎样?进来还不是得听我们的?
而这群人里,明显是这个“吴少”家的背景最为强大,所以一群人唯他马首是瞻。
见荆哲相貌英俊衣着光鲜,自然看不惯他。
比我们穿的都骚包,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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