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宫。
御书房。
柳倾城俏脸冷漠,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愠怒:“你在玩儿本女帝?”
夏问天一听,脸上莫名其妙的一红:“不敢不敢,臣不敢玩您。”
暂时是不敢。
不过,以后机会多的是。
夏问天在心里默默的立了个flag。
“那你为何要以本女帝的名义做投注运动?”柳倾城。
“……”夏问天。
为何要在投注后面加‘运动’俩字?
夏问天不禁浮想联翩,嘴上开始解释道:“其实,女帝,臣的打算是,这次赌注无论如何,赢得银子都敬献给女帝,而输的银子臣愿意自掏腰包,女帝只不过是为本次投注代言而已。”
柳倾城淡淡的道:“你明知道大家会投注江若虚,为何还要出这种不利于你的规则?难不成,你是嫌钱太多了,花不了?”
不愧是我夏问天看上的女人,就是知我心呐!
夏问天在心里臭美一番,嘴上道:“不然,依臣看来,江若虚会输,陆长修会赢,所以,臣才让出此投注规则,到时候,女帝岂不是赚了很多钱?”
柳倾城一皱好看的眉头:“你是说,我们会输?”
撒谎会不会遭雷劈啊……
夏问天内心浮现这样一个可怕的念头,但很快抛到脑后:“是的。”
“这怎么可能?”柳倾城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女帝,要不要和臣赌一次?”夏问天说道。
“赌?怎么赌?”柳倾城问道。
她自从登基以来,还真没有人敢和她赌过。
这让她心思活络起来。
毕竟,这也只是一位二十五岁的女人而已,宫廷生活又这么这么的寂寞和空虚……
尤其是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更是烦躁不已……
“这样,臣赌陆长修赢,要是臣赌赢了,那些押注的银子全归臣,若是臣赌输了,那押注的银子臣可以加倍给女帝。”夏问天说道。
柳倾城闻言,沉思一会儿,然后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本女帝就和你赌!”
夏问天一听,顿时心中狂喜,哈哈哈哈,老子又败没了一批银子……
“那,臣便先告辞了。”
“不用走了,继续讲《邪王追妻》吧……”
“额……”
夏问天一愣,哭料……
这邪王追妻,那可是一千多万字都还没完结的存在呐,这特娘的得讲到什么猴年马月啊……
我这悲催的,早知道讲个《帝妃凤华》也可以啊……
……
……
第二天,万众期待的文修比试开始了。
柳倾城女帝带着一众文武官员,亲临天武书院。
曹小棠安安稳稳的在学生们之中,拿着笔,要记录下这次盛况。
目的,自然是,准备开新书了。
“有请双方选手入场!”李公公再次一声啼,响遍全场。
随后,两个谪仙一般的人物,款款而来。
江若虚身着一身青色长袍,脸上带着微笑,走到了擂台上,在他的怀里,抱着一把通体紫色的五弦琴。
而陆长修则是手执一只毛笔,温文尔雅,一婊人才。
“在下江若虚,举人四层境界,文修主琴。”
“在下陆长修,举人三层境界,文修主笔。”
两人自道一番,紧接着,比试开始了。
“就让你领教一下我的风琴术吧。”
江若虚神色凛然,一双弹琴的漂亮手指,飞快拨动琴弦,一首优美的曲调出现。
同时,一股股风旋,从那琴上衍生而出。
风,在肆虐!
陆长修神色平静,衣袂飘飘间,手中‘自在笔’在天空划过数道痕迹,一行笔走龙沙的大字,便出现在了半空之中。
醉和金甲舞,雷鼓动山川!
猛然间,他的头顶山一片金甲士兵出现,威风凛凛,战鼓飘飘,疯狂的冲向那道道肆虐的风旋。
所有人皆都神色凝重的注视着一幕。
尤其是夏问天。
他可是无比希望江若虚能赢。
毕竟,江若虚一旦赢了,他就能败掉一大笔的钱财。
“风声鹤唳!”
江若虚突然改变琴调,顿时一只只优美的仙鹤从江若虚的琴中飞出,尖叫着和金甲士兵斗在一起。
势均力敌!
所有人的面色更加凝重起来。
明明差了一个小境界,可没想到出现这样势均力敌的情形。
江若虚以及江浩宇内心皆是一冷。
看来,这陆长修还真有些本事了!
“琴狩剑!”
江若虚手指飞快拨动,快的仿佛出现了一道道残影,飞快的手指勾动起来,令台下的三四十岁的女人,忍不住夹紧了自己修长的腿……
这是多么绚丽的手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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