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也不管他,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迄今为止,这家伙已经是第三次向班里的女同学深情表白,每次被拒绝后都是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周庆都已经习惯了。
三两下晾好了衣服,拿着不锈钢饭盆往学校食堂走,他还是早上在一气观吃过早餐,又赶了这么远的路,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经过黄辉门口敲了敲门,叫他一起去吃饭,黄辉开了门,还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他哭丧着脸道:“庆哥,我真不想吃……要不,你帮我带点回来?”
“带什么带?一起去!我说你好歹也算是情场老手了,如果这样就不想吃饭,那你这一辈子得少吃多少顿啊?贱人就是矫情。”
“哥,求你别打击我了,行吗?”
周庆不想再跟他废话,黄辉见他一伸手,连忙说:“等我拿饭盒。”
两人出了出租房,黄辉发现了周庆脸上的巴掌印,问道:“你爸又打你了?”
“嗯。”
“庆哥,你这么大一堆,难道还打不过你爸?要我说你得让你爸吃点苦头,以后他就不敢轻易动手了。”
“癞……”
“打住!”
“晚饭你请,你刚才说的。”
“不请!咱俩最多算扯平,今天的事大家都不能往外说。”
“你尽管拿出去说,我不怕,谁还没被老爸打过呢?让别人知道了也不丢人。”
“……算你狠!”黄辉哭丧着脸,“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我刚失恋,竟然又敲诈我请客。”
“谁叫你是富二代?再说你恋都没开始恋,叫什么失恋?最多也就算个表白失败。”周庆毫不给面子地嘲笑。
黄辉老爸是个玉雕师,开了一个玉雕作坊,一年轻松赚上百万,不过他这种家底,在学校还真算不上富二代。
腾越的有钱人多了,那些做玉石玉器和木材生意的,别说百万千万,就是上亿资产的都有不少。
但他家比周庆家有钱得多却是事实,黄辉一个月生活费加零用钱就有三千块,足足是周庆的六倍。
他和周庆在一起租房也是因为两人关系好,要不然学校旁边出租的套房多得是,和人家合租一人不过四五百元,他完全能够承受得起。
“算了,咱们不去食堂了,我请你去外面喝酒。”黄辉偃旗息鼓不再和周庆争辩,他也不差请吃饭那一点钱。
“喝毛酒!不记得上次你喝醉了第二天发的誓了?”
“喝酒醉了发的誓你也信?今天必须喝!不喝不是兄弟!”
没办法,周庆只得又将饭盆拿回出租房,然后摸出周志淘汰给他的古董诺基亚给班主任赵学芬打电话请假。
“请什么假?爱怎么整怎么整!”黄辉也是个混日子的,高中毕业就准备去他老爸的玉雕作坊当学徒,根本没有把学习当回事。
“呵……口气不小啊小子,咱们的毕业证还要从老赵手上拿呢,你现在不给她面子,到时她也不给你面子怎么办?”
黄辉脑袋一歪:“只要会考能过,她能卡着毕业证不发?”
周庆不听他胡说八道,还是拨通了电话:“赵老师您好!我是周庆。”
“黄辉刚才在二楼的楼梯上摔了一跤,我现在要送他去医院,所以晚自习来不了,现在跟您请个假。”
“对对对,挺突然的,外表也看不出什么伤势,他就是说头痛得厉害,怕摔成脑震荡。”
“您也知道他是独生子,这万一摔出个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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