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有人把任劳的话放在心里。
然而,当路子野听到“一院对七院”的时候,他走到台上,看见任劳胸有成竹地站在他的对面。
他们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太对。
谁能在考前就知道比赛的对战分组呢?
又或者说,谁能暗中操纵他们就一定能在比赛中对上呢?
“路公子。”任劳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我们见面了。”
“嘁,赶紧比赛,废话少说!”
任劳剑未出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舍弟有一句话想对你们说。”
“快放!”路子野不耐烦。
“他想让我问你们,你们知道他爹是谁吗?对,也就是我爹。”任劳不急不慢。
路子野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拔剑,往前冲。
任劳依然不动:“家父是当朝宰相。”
路子野猛地停住。
“林宰相?”谭草小声叫道,“他不是姓任么?”
“你不是姓任么?怎么你爹姓林?隔壁的吗?”路子野摸不到头脑。
尽管头脑这个东西在路子野身上也不怎么有。
“咳咳,入赘的。”
众人恍然大悟。
“我的话已经带到了,路公子,我们开始比试吧。”任劳出剑,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啧磨磨唧唧。”路子野剑一挑,转身,逼近任劳。
谁知任豪往后一跳。
“这人是属蚱蜢的?”庾池小声吐槽。
陆苏祁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你来我往的两人。
“师兄,小路师兄可以吗?”庾池问。
“他们水平不相上下。若子野引气入剑,那么任劳不堪一击。但是……”
路子野一身黑衣,手执木剑,脚下生风,尘土飞扬。
“其实我很久就想问了。”两剑相碰,任劳突然开口,“你们七院为何一直用木剑?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路子野后退:“我也想知道啊。”
“这木剑很重要吗?”任劳又问。
“不吧……”路子野手上没有停下动作,“随便找了根木头做的。”
任劳突然一笑:“那就好了。”
路子野心中警钟长鸣,暗道不好。
果然,任劳袖子一挥,路子野迅速往后退。
然而,还是晚了!
“他怎么能这样!”谭草愤愤不平。
擂台上,有火光闪现。
一股白烟袅袅而上。
“你!”路子野眼眶发红,瞪大眼睛,咬牙切齿,“这可是我师弟给我做的!”
“你知不知道我求他用了多少天!”他喊着,冲了上去。
剑在他手中燃烧。
跳动的红色与黑色交织着,像一阵旋风,冲向任劳。
任劳凝神,握紧剑,屏息以待。
锃!
两剑相接。
任劳能感受到脸上有灼热之感——火焰离他的脸庞很近。
不过,离着路子野的手更近!
火已经蔓延到了剑柄,然而他依然紧握着,像是不懂得疼痛般。
“小路师兄,快放手!”台下,庾池和谭草担忧地喊道。
“路公子,放手吧。”任劳动作一顿,“你的手受伤了。”
路子野已经红了眼,显然没有听进去,进攻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狠。
他叹了口气,又提气迎接。
火伴着风,形成一股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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