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里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已经到了深秋的季节,谷里的树木在一夜之间变得金黄,挂在树枝上摇摇欲坠的。
在步入深秋的时候,养好的伤的衿,一句话也没说,就悄悄的离开了药谷。
南清樽为此还问了几次白玹音,他为什么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白玹音对于衿养好伤就不道而别的态度,就像是他知道他会这样不道而别一样,并没有任何表情,反而嫌南清樽话多随手打发他去厨房看着火候了。
这一日,南清樽百无聊赖的躺在晒药的巨石板上,嘴里叼了根不知道从哪儿摸来的茅草叶子,咂的津津有味的。
“都到这谷里三个月了,也不知道爹娘消了气没?”
虽然是他先不对逃婚,但是他是真心不想这么早就结婚啊,而且还是跟一个不认识的女子。
希望爹娘过了这么久已经消了气了吧,那婚事也应该取消了,不能耽误了人家姑娘啊,不过日后回去了,爹娘肯定还是要逼他成亲的,那时候他该怎么办?
南清樽望着远处的大雁,只觉得心中十分惆怅。
然而这种惆怅并没有持续太久,当中午,白玹音提出要下山行医的时候,顺便提了句把他也带上。
南清樽立马就高兴的抱了下白玹音,然后就哼着小曲儿去收拾自己的家当了,当然他还有意的换了身低调的白色长袍。
毕竟他长的太好看了,跟在白玹音的身边要是抢了他的风头可就不好了。
这边,白玹音被南清樽突如其来的一抱,抱的有些愣神,坐在原地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良久他才有些紧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啜了一口,才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不过是个拥抱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
片刻,南清樽就带着他的十分之一的家当,跑到白玹音跟前道
“白玹音,我收拾好了,咋们出发吧?”南清樽兴致勃勃的看着白玹音,将他准备好的一些药材细心的按着他设计的地方,整整齐齐的码在药娄里,然后才背起他的药娄,对着南清樽说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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