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玹音,白玹音,让开,都让开,白玹音”南清樽听到长安城爆发瘟疫,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们还在长安啊。
“诶诶诶?”
“姑娘你干嘛?”
“谁啊?谁啊?谁推我?”
“这那家的姑娘?长的倒不错,但是怎么可以插队呢?”
“没看到这儿有病人吗?推什么推?”
被推到两边的人不满了,纷纷指责道,但是看到南清樽长的还行,又是白大夫的内人,也没多说啥,只是有些不满的白了南清樽一眼。
白大夫免费帮人看病,治病,还送给他们一些药材,不论病情严重与否。有各种果树种子的人家,他都只收取一包种子作为药费,所以镇上的人都很敬戴白大夫,连同今日与他一起下山的“内人”。
南清樽一概不闻,他有些慌了神似的拨开白玹音桌前层层围绕着的人,好不容易的看见了白玹音明显的白衣,他像是看到了能让他安心的人似的,冲到白玹音面前,抓着他白色的衣袖,眼圈红红的,对他说道
“白玹音,长安,长安爆发瘟疫了。”
白玹音猝不及防的被南清樽抓住了衣袖,听到原本在排队找他看病的镇民说的话,正要开口训斥他干什么。
就听见南清樽带着点哭腔的叫他,说
白玹音,长安爆发瘟疫了。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训斥的话也说不出口了,他叹了口气站起来,试探着往上摸了摸南清樽柔软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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