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樽心里一紧,抬手在腰间摸了摸,哪里放着几枚淬了毒的银针。
以前白玹音用针作为武器的时候,南清樽还想着这么娘的武器,一点都不潇洒,没一点江湖大男人的气概。
如今他却时常在身上备上一些,以防不时之需,本来一路上也没有用到这些针,南清樽还想着扔了呢,现在看来这些银针刚好派上用场。
南清樽看了眼神色十分紧张的乐裕隆,轻微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动,这些人他来解决就好。
乐裕隆可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普通商贩,丝毫没有武功,南清樽的武功虽然是白玹音亲手教导,但都是在山里抓鸟,抓兔子,从来没跟人动过手。
所以他心里没有把握,尤其是还要护着一个一点武功都没有的乐裕隆,南清樽心里也忐忑的很。
南清樽看着乐裕隆一步一步的悄悄退到了床后,这才运起轻功,朝着隔壁房间溜去。
南清樽指尖上的银针泛着冰冷的寒光,仿佛下一刻它就会带着毒液取人性命。
“白公子,王爷有请,还望公子能够配合我们。”
白玹音屋子里悄无声息的站着七八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为首的黑衣人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也较其他的黑衣人上乘。
白玹音侧着头听着屋子里的动静,面无波澜的拍了拍下衣上跟本不存在的的灰尘,不急不缓的说道
“不去”
“那可由不得您了,得罪了”
黑衣人比了比手势,站在一旁得到指令的杀手们,瞬间身子一动,就朝着稳坐在床上的白玹音袭去。
白玹音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连发丝都没有受到一丝丝的影响,他闭着双眼,看起来安静又带着点仙人之姿。
眼看着这群人要得手了,白玹音手指间的毒针也要呼之欲出了,南清樽沉不住气了,率先破窗而入,手中的毒针在进入的那一刹那就离手,直取杀手的眉心。
这群训练有素的杀手反应也是十分的灵敏,面对直逼而来的毒针,他们旋即一个转身,往后退了几步,手上的匕首脱手而出,瞬间就将这些细入牛毛的毒针打进旁边的窗框中,入木三分有余。
南清樽在他们避开毒针的时候,就已经站在白玹音面前了,腰间的软剑,此刻正直直的指着这群来的不怀好意的杀手。
南清樽冷着一张脸,手上的长剑又泛着冷冷的寒意,看起来倒是有几分震慑力。
白玹音整个人被他罩在后面,他不动声色的收起了手间的毒针,安安心心的靠在床边休养生息,反正这群人还有清樽对付不是么?
“王爷?我倒是要问问那家的王爷请人是这么个请法?呵,莫不是某些人,打着王爷的旗号在外面到处乱搞吧?”
南清樽挑了挑眉,盯着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黑衣人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男子,首先是打量了一番,见他样貌生的娇俏如同女子一般,绝美惊艳,但是从刚才出手状况来看,他的武功也是一等一的好,是个惹不起的人,白玹音身边竟还有这样一个人,恐怕这趟是交不了差了。
黑衣人眼珠子一转,心里就有了底,于是面上扯开一个笑容,挥了挥手,让杀手都退下,然后自己上前一步,对着白玹音,南清樽行了个礼,赔礼道
“哈哈,误会误会,都是误会一场,老奴就是跟白大夫开个玩笑,老奴怎敢打着王爷的旗号到处乱搞呢?少侠可别说笑了,这传出去,老奴的脑袋都恐怕不保了,老奴今天来呢,是专门奉王爷之命,特请白大夫去府上一聚,王爷对白大夫那可是敬慕得紧呢,哪敢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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