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梦阑一觉醒来,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呀,都九点多了。”
赶紧起来。
在房间内把自己收拾好,推门出去。
一推门就看见张本柯又在办公桌前拿着毛笔写着什么。
走到办公桌边。
“师父,早啊!你写什么呢?”
“早啊,梦阑!看见桌子上有整套的文房四宝,一时兴起。随手写写。看看,师父这字写的怎么样。”
胡梦阑靠近桌前很是仔细的看了看。
看过去,万物至兴几个大字跃然纸上。
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这近乎癫狂的原始的生命力的冲动中包孕了天地乾坤的灵气。
“师父,你写的这是什么体啊?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流派。”
“哟,还真懂点哈。这不是颜体也不是柳体。是我自己琢磨很久写习惯的一种体型。你可以叫他张体。”
“切,不知羞。哪有自封流派的啊!我虽然不怎么懂书法,但是我爷爷可以书法协会的。什么时候咱们到了京城,到时候必让你看看书法大家是怎么写字的,不然你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呢。”胡梦阑耸耸鼻子打击道。
其实,张本柯自己知道自家事。
传奇级的书法可不是大路货。
在这个世上书法比自己好的应该是不存在的。
但是无奈胡梦阑不识货啊。
“梦阑,真想不到你爷爷还是书法协会的啊,那你怎么就没有学得一二呢。”
“别说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啊。小时候我练过一段时间的毛笔字,但是我爷爷那会天天就让我写一字,写了不知道多久,我实在无聊写不下去,就总是偷懒,后来我爷爷看我实在不喜欢,也就算了。”
“行,那梦阑。你有喜欢什么诗句没有,或者你爷爷喜欢的。我写上一副,到时候直接带京城送给你爷爷当见面礼了。”
“哼。小气鬼!我到没有喜欢的什么,我想想我爷爷喜欢些什么。你等会。”胡梦阑还真就坐沙发上仔细想了起来。
“将进酒,李白的将进酒。师父,你写这个吧!我总看见爷爷写这个。”
“好,我写。你帮我研墨!”
胡梦阑乖巧的走到桌前,研起墨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张本柯边写边嘴里念叨着,还真别说,因为有传奇级的歌唱进呢过,朗诵起诗来也是蛮吸引人的。至少胡梦阑被迷住了。
“好了。这幅字写好了。先放这里晾干,晚点再收起来。等到了京城我就拿着这个上你们家门提亲!”
“讨厌你,你等着吧!你这叫关公面前耍大刀~就一幅字还想提亲,到时候我爷爷肯定拿拐杖撵你。哼!”
“嘿嘿,那可说不准。我们等着瞧!”
……
在套房内吃完早点,张本柯把那副将进酒收好。
再和胡梦阑把自己的用品送到楼下,装到斯宾特上。
“师父,这辆法拉利怎么搞?”胡梦阑指着488问道。
“送到我住的小区车库吧,放别的地方我也不放心。”
“行,那你开着它吧,我来试试斯宾特,你就在我后面跟着啊。”胡梦阑蠢蠢欲动。
“好,走吧!出发!”
……
“要不要上去坐坐?还是直接启程?”胡梦阑正看着几辆放在一起的法拉利,张本柯问的明显不是车子,而是楼上的住房。
“不用了吧,等下次回来再去吧,我已经等不及出发了。走走走!”
“那行,走!第一站,汕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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