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过后,谢子谦从她的颈窝处将头抬起来,漠然扫视面前的人几眼。
面色寡淡,看不出喜乐。
“先拿毛巾裹着冰敷,再拍片看看。”话语刚落,司易成双手搭在许医生的肩上把他推出了办公室。
关门的那一刹那,耳边响起冰冷的嗓音:“我让他走了吗?”
关门的人一愣,他那幅要吃人的模样自己心里没点数?他不赶紧打发了,他们医院就要错失一位技术极好的医生!
谢子谦缓了一口气,左右瞧着舒子沫的手臂:“这里,有伤。”
闻言,门前的人迈着大步走到他跟前看了看,干笑几声:“这伤,我能处理。”
舒子沫抬起眼皮,这似乎是她坐在谢子谦腿上的第一个表情,在司易成给她涂药水的时候。
因为疼,倒吸一口冷气,谢子谦心疼得不得了。
几乎是慌张急促的开口:“疼……可以抓紧我。”
她礼貌的笑着,眉眼很淡,带着疏离,并没有抓着他。
谢子谦不喜欢这样的她,这样的舒子沫将他推得太远了,敛着神色,没说话了。
不知过多久,舒子沫来了一句:“我没吃早饭。”
司易成没想到她开口会来这么一句,手一抖,药水有些不均匀的洒在她的手臂上,其实也还好,没有第一次碰药水那么疼,但谢子谦的反应就不一样了。
跟在他身边这么些年,一碰到舒子沫的事,他就冷静不了,更何况是现在。
刚想发作,只见舒子沫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你我买点粥上来可以吗?”
可以吗?三个字是在询问。
谢子谦点头,口袋里的手机被他拿出来,似乎是要拨打着某人的电话,电话没拨,手机瞬间就落到了舒子沫的手里。
“你帮我去买可以吗?”
她每说一句话都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因为她一点都不确定谢子谦会不会帮她买。
看着他的模样,显然一副不情愿,舒子沫苦笑:“不愿意,就算了。”
“我去,你别走……”语气与他人说话截然不同,就像是索要棒棒糖的小孩一般,乖软又恳求。
舒子沫将手机递给他,不语。
而站在一旁听两人的对话的人立刻将手中的药水收好,生怕出现和刚刚一样的失误。
再出现一次,当真是会没命的。
不过看他起身,谢子谦又何时这般听话过?
反正他司易成是没见过,乖顺得像一只小兔子,接过手机,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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