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碰你。”
舒子沫:“……”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不让他进屋就要耍流氓。
丢下‘随你’两个字之后就走进房间,今天早上只是站在门口简单的环视一周,进来之后才发现房间是真的和谢子谦一样,冰冷得没有一点生气,与往日他的房间很不一样。
白黑灰。
谢子谦偏爱白,但现在的他似乎不一样了。
舒子沫拿了睡衣去泡澡,出来的时候谢子谦正倚在办公桌上看文件,也是,C.E.与谢氏的事情当年在A市传得沸沸扬扬,他自己经营那么大财团,今天都在她身边,肯定还有好些事情没有处理,虽然那时候她不在国内,但她好歹是教新闻学概论的,有时候找各方面例子也了解一点当年的事情。
没吭声,放缓了脚步。
恰巧不巧,手机正在这时候响了,他似乎是遇上了一些烦心事,听见声响后微微蹙眉,有些不悦。
舒子沫赶忙跑去阳台,接起电话。
“砚执,你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程砚执点了一根烟,渺小的火花在黑夜里闪着光亮,微弱到可以忽略的程度,压制着自己的失落,打趣:“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下来吧,我在你家门外。”
“我家?”
“嗯,我等你。”
还没等舒子沫再开口,程砚执已经将电话挂断了,她今天并没有把她住的地方告诉程砚执,他是怎么找过来的?
转身,跌进谢子谦的怀抱,那人将下颚磕在她的肩窝,咬着她的耳垂,轻笑了一声:“沫沫,好香。”
香到他声音都哑了……
“你说过你不碰我的。”
“嗯。”
他是说过不碰她,那也是说在床上的时候不碰她,不是代表在别的地方也不碰她。
但今天还是刚开始,谢子谦还是乖乖的松开了,第一天就吓着小朋友,以后就不好下手了。
“我刚刚给你放了洗澡水,你要不要先去泡个澡?”
“嗯。”
谢子谦趁她不注意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满意的放开她,舒子沫听着浴室关门的声音,缓了一口气,如果被谢子谦知道,以他那奇怪的性格肯定是不允许她晚上去见程砚执的,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再瞧瞧带上。
临沫庄园着实是大得很,一路小跑,看着铁门外泛着白光,在近一些,就瞧着倚在车门上的程砚执,停在他跟前:“这么晚跑过来找我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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