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沫一直等到程砚执熟睡之后才离开,出了病房恰巧碰见谢子谦,微微颔首:“今天谢谢你送我。”
谢子谦冷哼一声,没说话,绕过她直接走了。
这?发生了什么?刚刚送她来的时候也没见他这副嘴脸,招他惹他了?
转身,快步追上去,到最后小跑起来才追上谢子谦的步伐,伸出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角,那人停下脚步,冷不伶仃的斜视她一眼,惊慌之余,松开了。
“对不起……”
从一开始见面的疏离到现在的客气,又想起程砚执刚刚说的话,他以为今天舒子沫没有离开是想好了不会离开,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可是他错了,她不过是在想一个全身而退的办法,不想他殃及她身边的人。
比如:程砚执。
谢子谦没理会,步步紧逼,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最后舒子沫直接被他逼得倒退靠在后面冰冷的墙面。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说?说什么?她来这里看程砚执他是知道的,还是他自己送她过来的?
谢子谦要她说什么?
“谢子谦,你放开我,手腕疼。”
情急之下握住舒子沫的手腕,一时间没有掌握好力道,松开手时她白皙的手腕已经被他捏得通红。
后面的司易成着急得不行,谢子谦那个闷葫芦,明明一张嘴就能解决的事情,非要搞得那么复杂。
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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