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假寐：“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会回去的。”

之后没再说一句话，一直到车子在医院的停车场停下来，又开口说了一句：“你别上去了，他不想看见你。”

谢子谦：“……”

“我晚点过来接……”

“我说过了，你也不用来接我，我自己会回去。”

说完就走，愣是谢子谦一个人在车里，想着：这个反应是不是吃醋了？

应该是，打翻她熬的汤都不曾是这般清冷的样子，可是刚刚，那模样虽一副无所谓，可是语气与眼神的清冷，骗不了他。

病房。

程砚执两只手撑着床，慢慢坐起身：“我还以为今天你不来了。”

舒子沫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轻笑：“我不来看你，难不成看你饿死？”

程砚执这个人吃饭很讲究，饭菜不符合他的口味宁愿饿着肚子，也不会动筷子。

“可别挑，这是我亲手炖的。”

“你做的，我都喜欢。”舒子沫没再说什么，站在窗户前拿出一根烟，点燃。

“今天的新闻你都看见了。”

因为是背对着他，程砚执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过多的话语。

“我早就说过，谢子谦不合适，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谢子谦就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像他那样的人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知道，我没在意。”

舒子沫什么样的脾性他再清楚不过，只要是遇见烦心事就会抽烟，一根接着一根，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就像现在这样，看着没有任何的反应，实则是将自己封闭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任何人都进不去罢了。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舒子沫没有立刻过去，等手中的烟燃尽，才朝着程砚执的方向走去。

轻声问了句：“什么？”

“你自己看。”

舒子沫瞧着手机上的画面，愣了好半晌。

程砚执：“你这又是何必呢？沫沫，他一直没有变过，只是你对他的期许，远远超过它本身所做的那些事情……”

顿了顿，又开口：“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你——只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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